夜如歌看着奇奇怪怪的东西,实在有些搞不明白,所以他做了个决定,待会儿他一定眼睛都不眨一下,仔仔细细看好了怎么扎的,下次就可以亲自动手了。
“脱一点,能露出来就行,不该露的别露!”夜如歌总算做出了妥协,又看了一眼江山:“不该看的你也别看!”
不该看的,哪里不该看?闭着眼睛扎吗?江山索性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直接当没听到,拔下塑料胶套,熟练的消毒打针。
不消十秒钟,这一针就完事儿了。夜如歌抬了抬头,看了一眼江山。
他只看到怎么推进药水的,根本没看清怎么扎的,还拿什么东西涂了一下?
江山抬起清隽的脸,轻轻勾唇:“想学?”
夜如歌总觉得江山不安好心,索性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果然下一秒江山就来了句:“交学费。”江山伸出手,做出一副要钱的架势来。“哦对了,这针一次性的,而且药剂调配极其不易,嗯,不多,一次二百两。”
对于夜如歌来说,这些也不过是小钱,但对于奴来说,这已经是天价了。甚至更偏远的地方,十两银子就是穷苦人家一年的生活费。
“能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