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息怒,我们二人无意冒犯,只是无意中掉落这岭中而后来到此处。”雪葬解释道。
闻言,大师兄脸色一沉倒是没有说什么,后头看着长相颇为俊朗,束着白玉簪子,身着底色为玄色的花袍子的男人出来和稀泥:“唉~阿源,你别这么严肃嘛?人家小孩子都要被你吓哭了!”花袍子的男人说话间跑到雪葬和江一铭跟前问道:“小友,我乃前风云榜上第二的普惠山人,听说过我没有?”
“没有。”两人不给力得答道。小师弟在普惠山人身后捂着嘴巴偷笑,普惠山人尴尬得打哈哈:“哈...哈哈,没有听说过很正常,想我普惠山人叱咤风云的时候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恐怕那时候你们爷爷的爷爷都还没有出生呢。”
“说正事哈,我——普惠山人可是很厉害的!”普惠山人指着自己道,“你们——”
“要不要拜我为师呀?”男人终于直蹦主题了。但是他双手叉腰,言行轻佻,显得比较像地痞流氓,而不是一个好为人师的值得拜一拜的师父。
“不要。”江一铭想也不想就回答他道,他宁愿拜犀源也不要拜眼前这个人为师,其实江一铭主要是想要拜犀源为师来着。普惠仿佛受到了十万点打击,血槽已经空了似的直直往身后大弟子的身上扑过去:“太伤心了,阿源,他居然不想要拜我为师作你的师弟。我看起来就这么不可靠吗?”犀源可能是这三师兄弟中唯一能够忍受住师父时不时抽抽风的人了,居然一动也不动就那样任师父挂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