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南星天天给她医伤,沈含茵是边医伤边找修炼的窍门。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二人在迷雾森林里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不过,也幸好这个林子里还有些野果子和水源,不至于让他们饿死。
这一路上,也都是南星背着沈含茵,因为她总是说伤没好,走不了路。
在他的背上的时候,沈含茵除了探索入门之法外,还当他的后背是张床,经常趴在他后背上睡猪头。
南星是想拒绝的,可这小妞总是在耍无赖,他也是无可奈何。
又是不知过了多少天,突然,一股风沙味刮来。
南星只是愣了片刻,就加快了脚步前去查看。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二人终于出了迷雾森林,到达一处怪石林的沙漠区。
“哈哈哈,终于出来了。”因为高兴,南星忘了自己的后背还有个人,就那样直接松手,张开自己的臂膀并欢呼着。
“哎呦!”沈含茵一屁股坐地上,差点让她屁股摔成八半,痛苦的惨叫了声,睁开眼睛责怪道:“你个死猩猩,要疯之前,能不能给我提个醒啊,真是疼死我了!”
南星的心到现在还激动,没在意她喊自己是什么,嘴欠的回道:“没事的,屁股挺厚的,摔地上应该不会真疼!”
“你……”屁股摔地疼不疼只有自己知道,他竟然把屁股当充气垫,南星气结,不过又马上回过神来,一想他刚才说的话,顿时双目圆瞪,怒吼吼:“臭猴子,摸我的屁股还说……禽兽别跑,我要杀了你。”
现在是气火中烧,哪里还顾得上屁股痛,直接蹦起,找了个大石块,杀气腾腾的冲过去要拍死他。
南星开始还没当一回事,见她如母夜叉一样的杀来,顿时吓一跳,也明白了自己是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这些天,他发现这个小妞有个特点,那就是,有些话你不能当着她的面说!
就比如,你已经很胖了,不能再吃那么多如果说了,她会拿到什么就扔什么,让你满头是包;还有,你不能说她的胳膊好粗,都能赶上别人大腿了,如果说了,她会拿着棍子要将你撵杀。
有一次,南星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酥胸,这只不过是不小心而已,可他却是很很欠的说了句小!
沈含茵的火山喷发,直接拿起火把追杀了他三天三夜,嘴上喊着不把这个流氓给烧成灰,是誓不罢休!
而此次,又是触及到了她的电门,南星也只能继续逃命。
天黑时分,她也追累了,坐下休息时,南星此时过来,坐在她身边说道:“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吧?按估计,半个月时间也差不多到了,等这次出去了,有人家的时候,我们就分开吧!?”
沈含茵本来还要找他算账的,可他突然这么说,顿时心情复杂的问道:“那,你分开后,准备去哪儿?”
南星躺下,双手枕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师父离开后,我就被族里欺负,然后就想出去找看看我的家,可我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明白,更是不知道家在儿!”
说到最后叹了口气,眼神黯淡的有些神伤。
“你这一会儿说家族,一会儿说不知道家在哪儿,搞得我糊涂起来了?”
“这有什么好糊涂的!”南星侧脸看着她:“我是我师父捡的,从小到大都是在十万大山里,在大山里还有个古老的家族,已经在里面上千年了!……其实在开始的时候,世间还是有不少的修仙家族的,但自从外敌入侵进行慢慢的掠夺,也造成了不小的杀戮,虽然修仙者是想出去阻拦的,可那是天命所为,师父也说那是不破不立,因为当时的世界太昏暗了,想要有人开创新世纪,也就是现在的世界。而那些修仙者,在当时见他们根本无法改变格局,索性彻底的离开了!”
“修仙者?你不是说修仙者是可遥不可及,你只是个武技修者的吗?”沈含茵还是觉得他有所隐瞒不愿教自己修仙。
“我是个武技修者,刚才不是说修仙者懒得在管这里而离开了嘛,虽然我们修的也是灵气,但修炼方法有很大分别,这是师父告诉我的!”南星很严肃地道。
沈含茵切了声,心说信你才有鬼,表面上却假装相信的再问:“那你可跟我说说,你师父告诉你的修仙吗?还有那十万大山里的族长长老又是谁,他们也是武技修者吗?”
“是的!”南星道:“师父告诉我,世间现在没有修仙但却有隐门,隐门都在修炼祖辈流传下来的心法,也就是我告诉你的那些。族长长老就是隐门,不过,也只是隐门的一小部分,因为在全国乃至全世界,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之多的,具体多少却却没人统计过!反正除了隐门之外,还有一些修者分支,不过这些人已经不会聚灵气入丹田了,都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练强,让四肢行动快一点而已!”
“修者分支?是花拳绣腿的那种?”见其点头,沈含茵好笑道:“听你的意思,那修者分支岂不是无处不在?”
南星也是一笑:“修者分支应该是你所说的无处不在,而像你我这样的,大部分都是在山林当中,如果我不是被他们逼的无法待族里了,我想我是不会出来的!”
“为什么?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比你在里面除了修炼还是修炼要好吧?”
“花花世界也就那么回事,没钱寸步难行,有钱也就是吃饱穿暖,然后几十年后入土为安!”
他的话沈含茵无法辩驳,人生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一生奔波为钱权,识文断字寻路缘,无休无止不得闲,终究病薨入黄泉。
二人没在说话,吃完晚饭都躺着看星空。
不多久,沈含茵突然歌唱一曲:“我要控制我自己,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装作漠不关心你,不愿想起你,怪自己没勇气,心痛得无法呼吸,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眼睁睁的看着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她是突然想唱这首歌,至于原因不清楚,随后,南星也用口哨重新吹奏这首歌曲,沈含茵侧身看了他一眼,随后用他的胸膛当做自己枕头直接睡起觉来,南星只是在开始一下有些不适应,但在沈含茵嘘声之后,就躺好没在推开。
二人就这样过完了一夜。
第二日,俩人简单的收拾一番,然后继续行路,晚上依旧像前一日一样。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二人到达了一处大峡谷,此地怪石林立,各色各样,应承着周边的风景,那还真是气势恢宏,沧桑壮美,就是光秃秃的没有草木河流!
此时的二人已经没了吃喝,嘴唇干裂的都起毛了。
他们相互搀扶着行走,眼神迷离的样,只要倒下就能睡着,不过他们不敢真在沙漠里睡,因为在这里睡下,就会感觉再也醒不过来的一样。
“南星,我饿,你让我咬一口吧!”沈含茵迷离着说道。
南星有些精神不振的拒绝道:“你咬我,疼的又不是你,我才不干呢!”
“大不了我也让你咬,随便哪儿都行!”沈含茵的话语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
南星准备开玩笑,可突然眼前出现了影子一闪而过,那个身影好像是只动物,他的精神瞬间缓过来,用手揉了揉眼,再三确定后,把她拍醒一指:“你看那是什么!”
沈含茵抬起眼皮,当那动物的身影映入了眼帘,顿时也来了劲,咽了咽干枯的空气,扯着破锣一般的嗓子喊了句:“是野羊,我们终于得救了!”
不等他再说第二句,南星就搀扶着她追撵那只行动速度是他们十倍的野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