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顶天是顶到了自己的天,是自己的限天。
而那光华里的针和剑,它们已经通灵,目标就是第二头。
针崩,剑坠,匹练似的光华暗淡了一瞬,河水转弯,再怎么湍急都有了舒缓的迹象。
生死一线。
但一如既往,带着悲壮的吟唱。你需要更大的河床分散,你需要头的全部吸收。在此时,拐歪处忽然直角,把水的光华和流的浪泻出去很远。
头上头魔的头上只剩下了一个头。
头飞出去很远,在竖眼魔的头上长出来,
竖眼魔成了头上头。
魔王第七把刀正在转身,把魔王第七护法往身体里面收。
收了,也已成功了,他感觉得到。
转身,“临泉月影”,月光下有漫天而下的花枝和花朵,旖旎而深情。泉水中有一个天空,天空中有一个金太阳飘水而出,出了水面就又沉下去了,变成一个白太阳。家里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且出门一个上午了。
金太阳撒出来的是泥沙,愈往上就愈凝聚,成为一块土地。
花枝花朵潇潇落在泥地上,地上拱出来一间草屋,草屋门前一颗白色的树,树下坐着一个低首的白发人。
白发人终于抬头,一步一步踏着虚空而来,走了似乎很久。
走到魔王第七把刀的背后。
魔王第七把刀身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七护法。
“彼列。”
“我主。”
然后再没有语言,彼列礼敬之后就走了,没有回头,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走了,另一个草原上的魔洞以及三魔和魔军也消失了。
置身在熟悉的梦境之中。
也没有语言,另一个自己带着很像七护法的七护法也走了。在踏着时间之路远去的时候,有半个侧影,那很像破和碎,又像三管家和大管家。
那里。
指着梦中的一个漏眼。
有些事情很奇怪,奇怪得不是无法解释而是不想解释,解释本身就意味着依然存有疑问。那个漏眼是七把刀刚刚知道的,但知道得很多,知道这个知道的未来、过去和现在。
认识一个陌生人,就是他入在了你的眼中,他的过往和今在、昔在也一下子知道了。按说你不应该知道,清楚记忆记载着过去,如果你看了知道了说得通,今天不提,因为是在一起,那么未来,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只能从隐藏记忆找原因。
隐藏记忆是另一个全部,有人的来龙去脉,以今天为止。
然而它是一个假象,是象的假,是雏模的规模,这是一个模式。最玄妙的不是过去和未来,而是今天。今天有多种道路,可以说是未来和过去的集中。
过去不能更改,说的是时间,而不是心意情感。你今天悟了,过去的确是过去,但这个今天使你高维的点有了新的进展和收获,它跨过漫漫长路以今天为界影响了未来。
其实是改变了过去。
未来是未来,是以你今天的影子决定的未来,你今天变了,未来也会变。
但实际上改过自新并没有那么快,在昨天和今天之间还隔着一个今天,昨天的流毒依然在,今天清除,明天的“今天”才是今天。
时间有合理的错位。
今天是我准备好的今天。
不是往东还是往西的事情,今天晚上吃豆芽还是芹菜,而是对生命的改变,是对影响你生命的生命本体的改变,也就是认识的改变。
认识入手,还要行路,去更一步认识。
行法是一直存在的,在我们预谋后来的“船法”也就是接气、转血和飞灵,或者楔子法以及记忆、情感、时间、空间的时候,它是基础,从来就没有停过。
就是情感之所系。
不用考虑我自己的情感,身后都是完美的,已经假设了我的身心灵是一体的。而是追溯和探究上古的情感,过去未来和天上地下的一个人的情感,他就在我们的身边,在我们人类的记忆中,也在未来,从那里看向我们的今天。
无疑地,出来梦之漏眼就是接山。
字数近百万或超百万,在我不是高兴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说作品早已经“失败了”,我的坚持是我想要“说出来”,这可能是我的“负担。”
也许是一种沾沾自喜,它继续不见天日。
也许还有另一百万字和另另一百万字,也许在不久就离岗述职了。
但火不会灭,我会走到我不能再走或者不允许走的地方。
生命体的,公公婆婆山山水水,我无言,只有虔诚和敬意。
礼敬生命,也致敬走在这条道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