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也没有被吓到:
“当然知道了,但是等我们出狱了以后,大不了同归于尽。反正到时候我们出来也就是一个有案底的小混混。
而大名鼎鼎的时检察官你就不一样了,家属知法犯法。你看媒体到时候怎么报道你。”
时父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犯了什么太岁,他哪里这么短的时间给他凑够五百万。
想到接连给了那么多钱,他还是心有点痛。不给又不是办法,就半是威胁的说:
“钱我可以给你,但是给我一个星期,我给你现金,你找一个信任的人自己去取。”
纹身男自然也了解他的顾虑是什么,无非是害怕账户打款被人查到成为他的政治污点。
但是无所谓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可能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对于他们来说也是非常划算的。所以对付款方式也不是那么的执着:
“好,到时候我会派一个熟悉的兄弟和你联系,我希望拿到这笔钱。否则的话我们走着瞧。”
时父答应了下来,但是这个时候的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凑出这么多多余的现金。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刘梅听说时父被犯人单独叫了进去,一下子心就提了起来。
时苗也看出母亲的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窝在她身边不敢说话。
等时父出来了以后她也看出了他的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出了警察局,然后上了车。
时父这个时候终于卸下伪装,也不管时苗在不在场对刘梅破口大骂:
“你看你要出的什么幺蛾子,我看你就是贪心不足。这下好了吧,那群人要五百万。我上哪里去找五百万给他?”
刘梅也料到了那群绑匪肯定有会狮子大开口。
但是顾及到闺女还在后面,只能任由他这么骂着。
时苗第一次看到爸爸妈妈吵架,有一些害怕的坐在后座上
等时父发现刘梅也不回应他,便全程冷着脸把车开了回家。
回到家以后已经是深夜了,刘梅安顿好了时苗并且给她明天上课请了一个假,然后才从时苗的屋子里出来。
时父这个时候还心里面有一些不爽,而且在思考怎么拿出五百万这笔现金。
刘梅出来见时父在为这五百万而发愁,坐到了他的身边:
“老时,这件事情说不对,要不然我们这些年你送我的包包都卖了吧?”
时父看着她,经过一路上他的心情平缓了很多:
“那也值不了多少钱啊,家里面还有一些存款大概三百万,你把你的包包卖了,也值个20多万。
还有一百八十万你说该怎么办?而且我们不可能把钱全部拿出去不生活了吧。”
时父早些年的时候可能还有一些节约,但是这些年自从时安的抚养权归他以后,他自己挣的钱全部就拿来人情交往。
时安自己的生活费他就把他扣一半下来用做家里的开销,就这样都存一笔钱。
但是这一百多万还真的可以愁死人。
刘梅这个时候想到了一个主意:
“老时,上次姚董事长不是有一个案子在你这里还需要审一下吗?不如...”
时父听到了她说这句话顿时就让她住嘴: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这种事情被查出来有多严重吗?”
刘梅这个时候安慰他说:
“没关系,你们检察院里不都有很多人在做吗?你不说我不说那有谁知道。”
时父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想要短时间的拿出这笔钱。这可能是唯一一件比较可行的方法。
心里想着反正就做一次,应该没有什么。总比现在如果被发现就是明晃晃的政治污点了。
就答应了下来,第二天就给那个姚董事长打了电话暗示了他。
姚董事长也是一个上道的人,马上二话不说就送来了两百万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