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如何进宫,白莲并不知情,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做下如此下作的事儿,辱没白莲清誉,上官瀛,你仗着你祖父的家势,强词夺理,在上官府为虎作伥,今日我定要给我的女儿讨一个公道。”
不等上官坊有反应,李翠莲彻底被激怒了,自己和女儿几次三番惨败在一个商贾之女的手中,她的威信何在?尊贵何以体现?优越感如何延续?!
“老三,上官瀛以下犯上,目无尊长,上官府家法不容,今日为兄要替你教训教训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儿,若是你出面阻拦,为兄便连你一起,家法侍候!”
上官门也恼了,此前多次,妻女与他告状,说栽在上官瀛的手中,他都并未放在心上,此次一番对质,上官瀛居然将话说的如此直白,虽是事实,但是他的威严不允许,他在家在国的地位也不允许。
“大哥!”上官坊有几分慌张,家里一直以父亲和长兄为尊,大哥也确实有行驶家法的权利,虽然他也认为侄女是咎由自取,但他嘴拙,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服兄长,只慌忙站起来拦在女儿身前,那家法哪能是个女孩子能挨得过去的。
上官坊心里着急,面色自然不善,他是武将出身,又身材高大,自有愤怒的气势傍身。
“你们三房是要反吗?!”上官门“啪”的一声惊天巨响,将他威严受到体现的愤怒集于那一掌,矮几上的茶点杯盏被震得滚落在地,他人也站起来了。
势在必得!
上官门站起来的时候,因由愤怒,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撞到了天禧手中的笼子,那秃鹫扑棱棱飞了出来,“嗷”的一声,就冲着三房这边俯冲过来。
与此同时,大房的几个护院也气势汹汹而来。
苏芝楠哪曾见过这样的阵式,脸色苍白,起身去挡上官瀛,不知道是该先拦着人抓走女儿还是先拦着秃鹫伤了女儿。
这么近的距离,如果真的被秃鹫啄了,非死即残。
很明显,上官门就是没安好心。
既然如此,便是谁也不必再留情面。
电石火光之间,上官瀛将袖袋里爱豆送的小东西甩落至掌心,利落地抬手,对准秃鹫的脖子,心里暗道:爱豆说这东西叫“枪”,威力天下无敌,今天若是收拾不了这畜生,她就把白脸鬼脑子里的豆子都挤出来!
“嘭!”的一声巨响,刚刚还叫嚣着的秃鹫连一声呜咽都不曾发出,“扑啦啦”从房梁上洒了一路刺目鲜红冒着腥气的血,摔在了地上。
再看过去,拳头大的脑袋竟然和庞大的身体分了家,一双豆子大的眼珠子还狰狞地呲着,血管粘黏着羽毛呼在还最后“忽达”了两下子的脖子上,血溅了满地,怵目惊心。
上官瀛心将小手枪在手指头上转了一圈,轻轻吹去夹杂着焦灼味道的白烟,挑了挑黛眉,幽幽说道,“我上官瀛别的优点没有,但是爱自己,爱父母,敢动我、动我父母者,和这畜生一个下场。”
别说那些个护院,就连上官坊都吓傻了,这是什么东西?!
屋子里立刻就充斥上了一股子骚臭的味道,有个护院的裤子,眼看着颜色由浅变深,脚一步都动不了,眼睛睁得如铜铃般,下巴更是直接就自己“嘎巴”一声掉环儿了。
老太太哪曾想过这种血腥场面,当即“嘎”的一声就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