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媱的背后,是朔木。朔木,不是他能够动的。再者,朔木的背后,是达递国啊。
他一想到这里,心中就堵得慌,情不自禁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难受得很,甚至想要落泪了出来。他的泪光闪烁,却隐忍着,没有使得泪水给落了下来。
裴泽见鹊连这番,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言语了才是,就只是默默守候着。
——
秦念媱被裴泽这番对待了之后,心中自然是气得很。
一路跑着去寻朔木。
朔木听秦念媱哭诉,很是不耐烦。但又只好握着拳头,忍着,对着秦念媱道:“此事急不得。”
秦念媱听朔木这样子的话来搪塞,继而又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将鹊连得罪大恶极,道:“他们这是没把王爷你放在眼里。这长安国,如今还不是王爷的长安国了吗?”
听秦念媱这样子的话出来,朔木虽有些许头,但还是极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来,毕竟此事怎么招,鹊连也有他生气的缘由来。更何况,他确实没有打算与鹊连作对了来。
毕竟他相里鹊连是达递国的人,再者还是长安国唯一的男妃。若想要秦念媱没有任何破绽,这还得需要鹊连配合着演出。如此一来,他倒是极其淡定地看向了秦念媱,道:“莫要生气。”
“王爷!他,一个奴才,居然连妾身都敢打!王爷,你看妾身的脸……”秦念媱一边着,一边将自己的脸给凑到了朔木的面前,想要让朔木给看个仔细。
朔木见她的脸,确实有些许泛红,但也不至于太过于难堪。
他沉默了一会儿,对着念媱,道:“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
她自然不满意朔木出来的这样子的话,一点儿安慰的意思都没有了来,她对着朔木道:“王爷!你要为妾身作主……”
撒着娇来。
这娇到了朔木的耳朵里,朔木觉得嘈杂得很,脸的神情也不好看了,他对着念媱道:“你且起来,让开,你不就寝,本王要就寝了!”
念媱听朔木出来这样子的话来,心情自然是委屈巴巴的,全然没有一丝的被安慰感觉,继而拉着朔木的衣裳,道:“王爷……妾身为了王爷,犯此欺君之罪,王爷,你难道连这种人,都不帮妾身给解决了吗?”
朔木脱开了念媱抓来的手,淡定得很,语气也似乎带着夜晚的凉,道:“圣,半夜出现在本王的府邸,不妥当得很,还请圣移驾。”
他这话的时候,轻飘得很,似乎还带着几分的寒意。
念媱听了朔木的话后,心情自然也是不好得很,可是除此之外,自己也没有甚么法子了。她只好哭,就哭,眼泪唰啦啦地往下流淌,似乎要把朔木的府邸给淹没聊架势来。
朔木一听到念媱的开口大嚎,就立马感受到了自己的头痛,他立马喊了自己的手下。
手下出现了后,看着念媱也十分犹豫得很,看着朔木。
“你解决。”朔木只好丢下了自己一句话,连同自己的屋子都让了出来。
他走出了房屋门了去。
念媱看着朔木离去的背影,自然是想要跟去。
朔木的手下见此,伸手拽了念媱。
念媱瞪着自己的眼睛,看向了朔木的手下,道:“怎么?你想拦朕?”
手下听了念媱的话后,忍不住地轻笑。
念媱听此,更是急红了眼,道:“你笑甚么笑!”
“秦念媱,你别以为自己麻雀变真龙了,你要不是因着这么一张脸,恐怕王爷看都不想看你一眼。”手下这番着,倒也是直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