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来都来了,坐吧。”沈梦凝听到了开门声,便招呼着薄文星。
薄文星笑,没想到这宫殿的主人才到了半天不到,就有了它主人的架子,还待起“他这个客人”来。
“孤未征求你意见,还请沈小姐见谅。”薄文星这般说道,倒也是温文尔雅的态度。
“臣妾早听闻圣上喜李帝,这事秀林国无一人不知晓。臣妾无心争宠,可殿下,若是臣妾日后对殿下上了心,殿下如何待臣妾呢?”沈梦凝坐在桌前,抬头看着穿过层层红色帐幔、穿着便服的薄文星,薄文星的唇很有特色,小巧,上唇薄,下唇厚,看上去很让人有冲动。
按照规矩,水香在沈梦凝入了这宫殿后,便褪了沈梦凝的外衣,只剩下内里的衣裳,薄衣贴着肉身,凹出她的身形。
沈梦凝知道的,即使自己一丝不挂,薄文星未必望她一眼。可正因知道薄文星是这样子的殿下,她沈梦凝才觉得十分感兴趣,乐意玩一玩。
“你已是孤的帝后,不过能做好随时被废的准备,倒也不愧是孤的帝后。”薄文星说这样子的话出来,自己确实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沈梦凝听了,忍不住地在心里笑,感情自己是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这么一个摆设。
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好忧伤的。如果真是去了别的公子家做正妻,指不定终日哀怨,还没有清白身,也指不定养娃守夫,与小三斗。现下里,不爱倒也算是一种解脱。
“那作为殿下的帝后,臣妾还是愿与殿下喝杯合欢酒的,还愿殿下给臣妾自由,臣妾愿与殿下合作,愿殿下与臣妾一切如意。”沈梦凝这般说着,拿起酒壶,就往两个小酒杯里面倒酒。
薄文星接过沈梦凝手中的酒,坐在了沈梦凝的身旁,望着沈梦凝的面容,与沈梦凝一同一饮而进:“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是你吗?”
“臣妾若是好奇,自然会自己去寻求答案。”沈梦凝这般说着,平日里她倒也没有酒喝。现下里,一杯酒入了肚,就莫名脸红。
“很好。孤此时觉得孤的决定,倒也是不错的。”薄文星这般说着,语气倒也没有先前的冰冷。
可沈梦凝却故意地不识趣,提到:“殿下,想要娶李帝为后,倒确实不是一个正确的抉择。”
薄文星听了沈梦凝的话,满脸疑惑,倒也没有打断沈梦凝的话。
“如今,九国并存,得李帝者得天下的传言不息,若殿下果真娶了李帝,那秀林国的士兵随时都要迎战了。李帝自是不会有性命之忧,倒是殿下可是会命不保的。”沈梦凝把自己的一番话都说了出来,她倒也是未曾见过这般痴情的男儿,不知为何突然间对他也有了了解的欲望,想知道他和李帝到底有过怎样的一段过往。
薄文星听了沈梦凝的话后笑,说道:“孤知九国必有一场大战,孤有孤的打算。今夜与你一番谈话,倒是觉得不愧是沈参谋的女儿。”
“你可莫要夸臣妾了,再怎么夸,臣妾也不过是个出身卑微的野杂种。”沈梦凝虽有一腔“大国养成计划”的热血,但现下里还是想安闲地过太平日子,帮大姐“斗斗”刁傲菡倒也是好的。
——
李帝进了道观里去,是拜了神,上了香的。
耶律夜阑自然也是恭恭静静地做了,可叶阳鸣启跪都不跪的,更别说手捧香,上香了。
李帝见叶阳鸣启这般,自然很是不解的。
太后在一旁,倒也没有什么反应。
李帝却觉得越发奇怪了,望着叶阳鸣启的,满脑子的疑惑。
耶律夜阑自然也是看到,李帝看叶阳鸣启发着愣的模样,他又想起昨晚叶阳鸣启说的话,他小心地许了愿望:“神啊,一定要保佑阑儿一统天下。”
耶律夜阑许了愿,又连续磕头磕了几下。
随后,站了起来,望着李帝,内心痛楚地说道:“圣上,阑儿此次就不随圣上回长安国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