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帝抬起了自己的脚,对着叶阳鸣启的俊俏脸蛋儿,一脚,这一脚干脆利落到让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低了自己的头。
因着李帝坐在了床榻上,叶阳鸣启跪在地上,这一脚倒也踹得叶阳鸣启往后仰,他双手抓着李帝的手,连带着李帝也一同倒在了地上。
她倒也不重,轻飘飘的,柔软得像棉花糖,她倒是嫌自己被搁到了。
她生气得乱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弄得叶阳鸣启很是痒痒,叶阳鸣启说道:“别动,再动,就别怪臣用圣上的床榻行事了。”
“你!下流!卑鄙!无耻!龌龊!”
“圣上,容臣说句实话,是圣上往臣身上扑来的……”
“朕!朕要命人把你拖出去砍了!”李帝吼得声大,头拼命往上抬着,以离叶阳鸣启的脸远点。
然叶阳鸣启偷偷抬头,对着李帝的小嘴儿,偷袭了一下,蜻蜓点水。
耶律夜阑听到了李帝的大叫,未等女婢劝阻,就跑进了李帝的车厢内。
于是乎,看到了李帝在上、叶阳鸣启在下的场面,他激动得眼泪不由地落了下来:“圣上,你居然……圣上,你宠幸阑儿啊!”
“不是,不是……夜阑,你别激动,别脱,听朕说,你停!”李帝内心万马奔腾,完蛋了,守了十七年的清誉,总有一种天下俊才皆传“李帝风流”、纷纷入宫长安国当妃做婢,说书人拍案说“李帝那些风流韵事”、百姓啃瓜的惶恐之感,爬上了心头,“夜阑,你扶朕起来,朕下次不扑了……啊不,不是,下次不摔了!”
叶阳鸣启的脸上全然是笑。
耶律夜阑停止了解衣的动作,含泪的眼睛里满藏着委屈:“圣上……阑儿要成为第一位被圣上宠幸的男子……”
“朕!朕怕了,朕以后会离皇叔远点!”李帝这般说着,终于被叶阳鸣启松开了手。
她发型凌乱、衣衫不整地坐了起来,心跳得快要从皮肉里穿出来一般,实在是慌张,慌张。
“嘶啦”一声,李帝闻声看去,竟是叶阳鸣启的胸肌、腹肌……
李帝连忙双手捂脸:“皇叔,你这是作甚么?”
耶律夜阑见叶阳鸣启那般,心中不止一点儿不爽快了,不就是几块肌肉吗?搞得好像老子没有一样,老子脱!
“你两能不能都滚出去,不然朕跳车了!”
“圣上,臣都被圣上看了……”
“嗯。不,朕没看,朕双手捂着脸的,朕没看……”李帝急红了眼,“你们给朕滚!”
“叶阳王爷!你可真是卑鄙!”不知何时耶律夜阑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一脸鄙夷地看着叶阳鸣启。
叶阳鸣启笑,将自己撕开的衣衫拉拉好,遮了自己的春光无限好,对着李帝行礼,说道:“愿圣上满意,臣告退!”
“就你那?圣上能满意吗?”
“总比你解都没解开强。”
李帝又气,又想哭,作孽啊!得赶紧被篡位,不然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危险……
叶阳鸣启前脚刚走,耶律夜阑就说了“告退”,他跟上了叶阳鸣启,他说道:“你站住!”
因着耶律夜阑的大喊大叫,众随从纷纷看向耶律夜阑的方向。
众人见叶阳鸣启衣衫不整,一时忍不住交耳谈,一时间流言肆起:
“叶阳王爷,怎么了?”
“能怎么?肯定是圣上,那啥,霸王硬上弓了。”
“对。”
“耶律王爷,好可怜!”
“额……不对吧!”
“主子!”女婢傻愣愣地看着耶律夜阑:糟糕,又像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