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帝这才从看呆中,回过神来。区区一男子,怎会让朕怀疑自己的魅力?
耶律夜阑赶到之时,她的皇嫂正和李帝“斗舞”,她皇嫂的水袖甩得让他眼花缭乱。只见得红点点,在水袖间,跳来跳去。
李帝自然也吃肉的,不吃素的,她手握“空”剑,以气为剑,倒也是糊弄出些堪称优雅完美的姿势来。
耶律夜阑见叶阳鸣启靠着柱子,用碗喝着酒,十分来气:“叶阳王爷平日里不是很护犊子吗?怎么,这次怕了?”
叶阳鸣启喝了口酒,懒得搭理。
耶律夜阑便又娇滴滴的模样,撒泼着冲着李帝去,李帝自然是看到了耶律夜阑。
谁知耶律夜阑还未走过几步,就被弹来的碎罐片撂倒在地,刚倒地就看见了鞋底,忍不住起身抬头:哎,皇兄又醉倒,怎可这般无礼?平日里,也就算了……
耶律夜阑脸色难堪,回身看向叶阳鸣启,可叶阳鸣启依旧不想搭理。
李帝从发中取下一发簪,在水袖中来回穿梭,用这发簪胡戳了一通,弄得水袖断裂,稀稀碎碎的布料散落了一地,这哪是几下“戳”啊。
逸仙帝后,面露难色,兰花指一掐,说道:“圣上不愧是圣上,还饮否?舞否?”
“不玩了。”李帝猛地扔簪子。
那簪子直直地插穿了木柱,落在了地上。
“为何?难得本宫尽兴……”逸仙帝后的发型早已凌乱,长发拖地。
“日后你二人皆穿红,这两白是要煞死朕吗?”李帝一脸的不愉快,眉头也紧锁着,“在朕面前,尔自称什么?”
“臣……臣妾……”逸仙帝后似乎有些儿不齿,“这泰崇国上下,就连躺在地上的那个,还未曾有人斗得过臣妾,圣上是第一个让臣妾心服口服之人,不如留于泰崇国中,臣妾与圣上作伴……”
李帝听了这话之后,面部抽搐,心里嘀咕着:小仙取这个女人做帝后,真的好吗?毕竟这个女人好像完全没把小仙看在眼里的样子,而且孤独求败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儿找虐倾向啊!哎,泰崇国,恐怕也就夜阑正常吧。
李帝这般寻思着,倒也是扭头看向了夜阑,眼里是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放肆。圣上,绝不可留在泰崇国!”叶阳鸣启怒,捏碎了手中的碗。
李帝满脑子的疑惑,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别人邀请她留在泰崇国玩,又怎么了?至于这么生气吗?自从自己又又又逃离了皇宫之后,再遇到皇叔,皇叔像是被换了个魂似的,很不对劲啊!
“朕觉得……”李帝脑子里又忘了背后这个女人叫什么了,只好又得改口,“甚好,甚好!”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