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嫪面目狰狞的指着秦文君,他早已对秦文君不满,他羡慕着嫉妒着秦文君什么都没做就得来父王所有宠爱,如果不是他这些年一直沉迷于酒色,装作自己不在意权力,视他母族为眼中钉的父王,早就生出各种理由把他给除了。
“三弟他一心一意为大秦国办事,得来的不过是父亲的猜忌,圈禁,若不是我平时低调,恐怕这禁宫也又我一席之地,这种行为难道不令人发指,让人心寒吗?我··哈哈哈··只能另辟蹊径。身为王室子弟就是如此,而且我也只不过是效仿父王而已,十八年前他得位又正了吗?不也是一番私通外敌得来嘛。”
秦文君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中秦嫪,道:“你这话确实让人无法反驳,嫡子身份与生俱来,我也不为三哥的事与你多做争辩,但有些事不代表前人做了,后人就可以把其当作理由在做一遍,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介意让大秦国出现一位女王。”
完,秦文君递给六合一道旨意,让他拿给秦嫪。
“不知道是二哥的消息快,还是本王的消息快,昨个白文机杀一万桑军祭奠死去将士的亡灵,今个桑国储君荆辰已经与白文机议和,愿意拿五城以及桑国五王子换取那两万俘虏。虽然南疆的消息还不清楚,但我相信大王兄可以应付的来。”
秦嫪听着秦文君话又看着手里诏书,已是满脸正经,走台阶,把诏书一把拍在御桌,怒不可竭地大吼道:“这是什么,不可能,这是你伪造的。”
秦文君看着近在咫尺的秦嫪,道:“是,这是我抄的,一共两份,一份已经送去给大王兄了,他若是知道白文机的身份,还会来勤王吗,而另一份,只要你敢篡位,立马会送到白文机手中,同时整个大秦国都会知道,大秦国的新任的王,是白文机。那时你还能振臂一挥吗,有人应吗?”
秦嫪满目喷火的瞪着秦文君,“你····”·
秦文君又悠然坐了回去,如一个老人般懒散靠御座,笑道:“二哥,父王疼我不是没道理的,我虽然,但是你也别瞧我,这些年你低调,难道我就不是在藏拙吗,这些年我什么都没做,整跟着白文机乱跑乱闹,那是因为我对这位子不感兴趣,不想争而已,而现在我坐在这位子,却不是我争来的,是你推去的。可既然我坐了,那就没你的了。”
秦嫪发出尖锐的声音,吼道:“没人会信,下人不会信。”
秦文君觉得甚是好笑:“怎么不信,他们只会唏嘘怪不得王王后如此疼爱白文机,甚至送于一城,还有现在以她在汉城的威望,没人会质疑她的身份,反而会拥立她。”
秦嫪气的浑身颤抖,他今日就是来解决秦文君的,结果现在告诉他,秦文君要是死了,就是在为白文机做嫁衣,他不甘心啊。
秦文君又摊了摊手道:“做决定吧,你现在是交出城防军的兵权,然后回去乖乖待在自己的府里,你虽然想至我于死地,但是我没有杀兄爱好。所以我可以既往不咎,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然我们来个鱼死网破,而最终那个死鱼必然你。二哥你隐忍了这么多年,其中利弊应该能分得清楚吧。”
闻言秦嫪低笑一声,眼神透着凶狠,他不甘心啊,这多年的隐忍筹谋,就是为能坐王位,现在让他撤兵,那他些年不就成了个笑话吗?
他不甘心于是拔出佩剑,就往御桌对面的秦文君砍去,秦文君大惊,他没想到秦嫪真的敢对他出手,于是在剑将要落下的时候,他往下一滑,拱到了桌底,躲过了一劫。
在一旁的六合见状连忙扑了去,大喊道:“来人护驾。”
可是秦嫪已经到了气急败坏的程度,见秦文君滑到桌底,立马收剑弓身朝桌底刺去。
秦文君见又来一剑,心中也甚至恼火,如今这么被动,早知道当初就锻炼身体,他往后挪,想躲避秦嫪的剑势,却抵到御座之,无路可退,当他想往右边跑的时候,后腿被剑锋狠狠划了一下,巨大捅感传来,秦文君咧嘴抽气一声,顾不得许多,连忙爬出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