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响起母亲曾过的一些话:
“辰儿,将来你要是遇见想要保护的人,就一定要保护好,别让自己后悔。”
“母亲有想保护的人吗?”
“有啊,只是他已经不在了,所以很后悔,如果再有一次选择,宁愿不要这一世的荣华,也要守着他。”
荆之岺骑着马,冲进了汉城军营,守卫见他去而复返,连忙将他拦下,下了马之后,对着拦路的士兵大喊:“我要见你们白将军。”
“就算是桑国储君,我们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见的,还不速速离开。”那士兵气势丝毫不弱的向荆之岺大喊。
荆之岺皱眉想要硬闯时,忽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住手。”普惠从营中走了过来。
“普惠?”荆之岺皱眉问道。
普惠双手合十,道:“好久不见,六殿下。”
士兵们见这人与和尚认识,便放了校
荆之岺进了大营,立马向主营跑去,而慢步跟在后面的普惠直摇头叹息。
荆之岺冲进白文机的大营中,看见仍坐在主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见她安然无恙,突然悬着这一颗心,松了下来,而他眼眶已经湿红,他毫无形象的哈哈一笑,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几步踏的高台,一把抱住了白文机。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颤抖着,哽咽着,透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白文机并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只是语气冷冷的道:“殿下这是在干什么,投怀送抱吗?”
这话多有调侃和侮辱之意,若是平时叶守文等人早已开始嘲讽荆之岺身为桑国储君却不知礼仪,而今日堂下的所有人,都面色沉重,就连明淳之都扭头不看二人,默默的将眼中的悲伤掩盖。
“明等着我把荆凌给你送过来。”
完,荆之岺便放开白文机,然后将白瓷瓶塞到白文机手里,仔细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看了许久,而后伸手摸了摸了白文机脸的疤痕。
荆之岺看着白文机的眼睛道:“曦儿要相信我,荆之岺绝不负白文机。”
白文机平静的点零头,了声,“好。”
“告辞。”完,荆之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营。
白文机愣然的看着荆之岺身影消失在门口,许久她脸色突然发白,猛地朝前吐了一口血。
“公子。”舒惊呼一声。
“你现在很虚弱,别动气。”明淳之扑前来道。
“阿弥陀佛,此乃‘生于云岭顶’禁花,婆娑花之毒,花为毒,叶为药,但是解毒时间已过,即使有了解药,也无济于事了。”普惠摇头叹息一声。
白文机虚弱地看着手里的瓶子,淡淡一笑,过了就过来吧,至少知道了这毒不是他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