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机和秦文君在那喝完茶,也没有其他理由再继续叨扰,便离开了。
离开后,白文机满面春风走在宫道,想着回去就到书局问问什么样的料子做书皮最好,越想越兴奋,妥妥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要不是时不时有太监婢女经过,她都能跳起来。
秦文君跟在身后连连轻叹无语摇头,果然女人一动心,智商和行为立马被掉到最低下限,只是今日见了荆之岺,裙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他还是觉得明淳之更适合白文机。明淳之为人爽朗,是实实在在是喜欢白文机的,而这个荆之岺以他十一年看饶专业眼神,有些看不透。
“白哥哥我觉得这荆之岺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着实与你不搭啊。”秦文君道,这要是真和你在一起了,还不经常挨你揍啊。
“那是你觉的,可我觉得搭的很,别看他一副儒雅模样,我倒认为他武功应该不错。”白文机道。
秦文君“啧”一声,就喝了杯茶,从哪看出来荆之岺武功不错,便问道:“你怎么知道啊。”
白文机得意地笑了两声,道:“他在煮茶的时候,我瞄了几眼他那纤长手,他右手拇指和腹部有老茧,而这明显是常年练剑才有的。”
而后白文机将自己右手伸到秦文君面前摆了摆,虽然她是个女儿家,但手却没有女儿家纤细柔软,而是布满老茧,这正是她练剑所致。
秦文君心里白眼,你那何止瞄了几眼,你那是恨不得眼长人家身。
“他常年抄写经文,也可以磨出老茧啊?”秦文君看着白文机道。
“王后罚你抄书,怎么没见你手磨出老茧啊?”白文机瞄了他手一眼,转身倒着走,目光看向兰殿方向,继续道:“我觉得他很有才华,正值年少,不应该被困在这一方偏殿之中,被人遗忘,埋没时光。”
白文机眼中带着心疼,忽而勾唇浅笑,思绪婉转,继续道:“他若出世必能大放异彩,让他人俯首膜拜。”
秦文君道:“你才见过人家一面,何至于把他想得那么好。”
“不是想,是感觉,感觉他就应该、、是个与众不同的存在,而且我都感觉向来是很准的。”
就像众人之中只能瞧见他,也只有他入得自己的眼。
秦文君淡淡的道:“若真是依你所的那样,现在他如赐调,原是在藏拙,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出世了,有这一方偏殿给他待着就不错了。”
现在各国表面平静,各相安好,哪一个不是露着獠牙的野狼,在暗中匍匐等待时机。
在这波涛汹涌的王宫里,一个他国王子还能如赐调安慰的活着,可见是有些手段的。
白文机轻叹一声,她虽然看了这个男人,其中利弊还是分得清楚的,她长年跟父亲在外征战,什么事没见过,虽然现在年幼,可心智却不似那些待在深闺的女子那般单纯。
三国中,大秦国兵力最强,而荆之岺是桑国送来安抚大秦国的质子,表面两国和平,私底下都在较劲和试探,企图吐并对方。
白文机转身低头叹息一声,他以后若是能留在大秦国,为大秦国效力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