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两个人发现城门已关,想御剑从空中进入,结果被弹了回去,不死心想靠蛮力突破大阵,从而进入天邑城,于是魏晞便在虚空之中赏了他们一巴掌,一掌拍落在地上。
那两个修士以为是大阵反击,便在下面窃窃私语的讨论,要如何才能进天邑城。
最后魏晞实在是没忍住,便冲下面压低嗓音喊了一声,“你俩鬼鬼祟祟在下面干什么呢?”
城门外的俩人听见城楼之上有人说话,好像是在说他们,但是又看不见是谁,于是连忙示礼问道:“敢问刚才可是您将我们打落下来的?”
他俩以为是天邑城那不知名的大阵受到他俩攻击,才反击将他们打落,两人在下面愁眉苦脸了半天,讨论着他们的修为连天邑城的阵法都破了,又该如何做他们想要做的事。
忽然听见有人在楼上说话,俩人便想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将他们打落了下来,故而有此一问。
“是我打的。”魏晞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且说理直气壮,不过前面几下是你们自己撞的。
俩人皆是一愣,他们觉得与楼上之人并无恩怨,却为何要将他们打落,俩人之中,有一个脾气不太好,听见楼上之人承认,微怒道:“我们与你并无恩怨,为何要将我们打落?”
“是天太黑了,还是你修为不济,没看见城门口的石碑上刻的条例,不许修士在天邑城御剑飞行,使用灵力。”魏晞声音颇为不屑道。
那人脸色一变,他当然看见了石碑上的条例,只是他又不是故意违反条例,若不是有事,他也不会硬闯,可是这与楼上之人又有什么关系,怒道:“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要阻我们?”
当然有关系,只是这关系能跟你们说吗?显然不能。
魏晞心想这人脾气还真大,没两句就燎起来了,便说道:“我就是这天邑城一个无名之辈,既然立了规定,就应该遵守,今晚你们是进不了天邑城了,明天赶早吧。”
其实她根本不用管他们,这两个人的修对于她来说为弱的很,可是她想为天邑城做点事,比如帮它驱逐两个想偷偷潜入的无良修士。
另一个人听魏晞语气有些生气,便说道:“道友莫怪,他脾气有些大,我们来天邑城办点事,明天是新元节,这事就不好办了。”
魏晞有些好奇,什么事明天不能办,便问道:“什么事,需要大半夜的办。”
那人说道:“不瞒道友,我们是来天邑城挑战一个人的,明天过节,应该欢欢喜喜,不应见杀戮,我们连夜兼程,才刚刚赶到,故而想今晚解决。”
听这人意思想在天邑城里打架,虽然天邑城里有座大阵,修士要是打起来,必定会扰民的。
“天邑城里什么人惹了你们,要你们连夜兼程来挑战他。”
“此人叫王清之,我们与他并无恩怨,只是前些日道玄宗外门发布一个悬赏,他一个洞玄境的修士,因为一些银钱纠葛,公然对道玄宗的弟子出手,断人家一臂,说若有人将他一臂断掉,可得上品聚灵丹药,不过我们不是为了悬赏而来,是为了挑战而来。”那人语气中带着激动。
“王清之?洞玄境?”魏晞疑惑的念叨,不知道是谁,这么惨被道玄宗给盯上了。
她向下看了一眼,这两个修士若是按照修道的等级划分,应该是属于练气期巅峰,练气期就要越级挑战洞玄境的修士,看衣着虽不是道玄宗的弟子,却被道玄宗的理论祸害不浅啊。
其实在一千二百多年前,修道根本没有严谨的等级划分,只要是对灵气的感知很强,突破初境,把灵力化为己用,天资聪颖的,能够突破达到练气期,引灵气入体,留住灵力在周身运转,靠自己的悟性,再将灵气一点点凝聚成溪流,汇聚成汪洋一般,最后再应劫,成功了脱离凡俗轮回,失败了就灰飞烟灭。
灵气存在于天地之间,只有能感知到天地灵气,才能引灵气入体修炼,而对灵气的感知可以化为三类,一对灵气的感知很强,二对灵气感知很弱,三对灵气毫无感知,大多数凡人都对灵气毫无感知,而第一类人正好与之相反,能感知灵气的人,寥寥无几,一万人里面才有可能出现一个。而第二类就有点不上不下,说多也多,比第一类人多,说少,确实比第三类人少,虽能感知灵气,但是微弱,即使能够引灵气入体也也只是初境,若是不能够凝聚于体内,最终只会流散出去,便永远无法达到练气期。
在一千八百年前除了伽蓝寺在人间宣扬佛法,说是万年前一个王子受尽磨难,便剃了头发,开始戒六欲,并以此证道得悟,脱离凡世,留下佛法,认为人生于世是痛苦,而佛能让人离苦得乐,其门下弟子便一直行走于世间,传道授法,而其他宗门皆隐匿于世外之地,鲜与人间之人打交道,收的弟子也是很少,虽然少,但是都是天资聪颖之辈,能够悟道进入超凡之境,脱离轮回,当然能够超脱轮回之人寥寥无几,但即使很多弟子无法达到超凡之境,修为也都是极其深厚的,活个几百年也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