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有长进,不过是与不是,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让燕国六皇子声名远扬,便是完成任务。”
“小七懂。”
赶了七天,几人出了关,要入燕国边关时,燕国守城将士拒绝开门,茨菰又在后虎视眈眈,准备向他们下手。
皖绾一个动作,把顾辞的马往前赶了赶,示意他说话。
“城楼上的人,本王是六王爷顾辞,快给本王开门。”
“王爷,秦元帅有令,不得随意开城门,只能委屈王爷了。”
谁都听出来了,这是要杀顾辞,顾辞鹰眼如箭,望向城墙上说话的将领质问:
“茨菰区区一万兵马,秦元帅带着十万精兵,却和个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城内,是否要拥兵自重,威胁父皇?尔等又是收了秦元帅何等承诺愿助纣为虐?”
几句质问,一个杀头的罪名,让软弱的守城将领说不出话,“王爷稍等,末将再去请示秦元帅。”
回屋将顾辞的话一转复,秦老将军眯眼,危险的说:
“柳青那个废物,没想到没弄死顾辞,反而让他在木府大展才华,若再打败了茨菰,太子之位怕就是他的了。”
“爹爹,我们算计了六皇子,若是他登上太子之位,我们秦家何以立足?”
“所以他不能坐上太子之位。”
他会让茨菰大胜的。
“来人,迎六王爷入城。”
“是。”
“你叫人摆上酒席,迎接六王爷,再赏下面兄弟百两银子,让他们喝酒去。”
“爹爹是要架空六王爷?”
“明白了就好,去吧。”
“是。”
顾辞一进城,四处满是酒味,城内将士个个酒醉饭饱,散漫的四处游走,心底不免升起一团怒火,一直强压着。
“六王爷。”
秦老将军出府迎接顾辞。
顾辞面色阴冷,一边走,一边抽出长剑。
当着秦老将军的面,斩杀了那名守城将领,血溅了秦老将军一脸。
秦老将军的笑容止住,后背生寒。
皖绾目露赞赏,这才是一位王爷的该做的事。
“王爷为何要杀他,闭门不开是老臣的命令,王爷要怪罪也该怪罪老臣。”
“秦元帅,如果此次对抗茨菰不需要你,本王一定当场斩了你。”
别一口一个老臣,提醒本王,你有多么功高。
“王爷何意?老臣不知。”
“此时茨菰在外虎视眈眈,你却给将士们喝酒钱,莫不是想要害死全城将士?”
“王爷明白,城外独有一万将士,根本不足为惧,臣让将士们放松放松,冷静迎战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还记得父皇御驾亲征,斩杀的那名将军吗?听说还是秦元帅的师傅,秦元帅该清楚,他是怎么死的吧?”
秦老将军浑身颤抖,回忆起当时的罪名。
“因懈怠战机,大敌当前饮酒作乐。”
便是他现在犯得罪。
“王爷恕罪。”
“这罪,还是等到大战结束,你自行向父皇请罪,秦元帅此时还是祈祷,此次战役能够胜利,让你有将功抵过的机会。”
“臣定当竭尽全力,必打退茨菰来军。”
秦老将军怕了,不再以老臣自称,乖乖的称臣。
毕竟顾辞的另一个身份令他忌惮,那便是监军。
手持御赐金牌,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
对抗茨菰,凭着秦老将军长久以来的作战经验,不出三日,俘虏了对方将领,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