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棚子的阴凉下坐了许久,容谨的脸仍是如火般通红,婉妍见状愧疚道:“对不起笙郎,都是我不小心,光顾着吵架,竟让你在太阳下晒了那么久。”
容谨闻言,连连摆手柔声道:“没有没有,晒晒太阳挺好的。”
说话间两人的豆花端上,婉妍戴着面纱只能一手揪着面纱,另一手吃,很是不方便。
就在这时,婉妍感到面纱居然自己翘起一点,一抬头才发现是容谨用扇柄为她抬着面纱。
容谨没说话,只是带笑看着婉妍。
这样一来婉妍就吃得方便多了。
“你尝一口嘛笙郎,这豆花可好吃了,是甜丝丝的,不同于北方的咸豆花,尝尝嘛尝尝嘛!”婉妍把豆花捧到容谨面前,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竭力劝说道。
容谨看了一眼豆花,再看一眼婉妍眼中的期待,明明万分不想吃,却鬼使神差张口抿下。
“好吃吗!”婉妍兴奋地问。
容谨有些艰难地咽下,却笑靥温柔,“好吃。”
“那就好!”婉妍笑得爽朗,“那两个疯女人就是乱咬胡说,你可千万别因为他们影响了好心情!”
“嗯!”容谨笑着点了点头,不见丝毫的不悦。
能让你护着我,我就是被胡吣一整日都值得。
而且在那女人对婉妍说“你就是他的婆娘”时,容谨就已经对她们感激万分,毫无怒意了。
容谨看着婉妍吃豆花吃得香甜,犹豫了半晌,还是轻声问道:“婴婴你方才说我我最能”
容谨断断续续地说了好几次,还是没能说出来,可脸已是再次红上加红。
婉妍眨巴着眼睛看容谨,等着他的下文。
“人事”
纠结了半天,容谨终是吐出了这两个字,颇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
婉妍一听,当即把筷子一墩,重新被勾起怒火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那两个疯女人胡说什么啊?她们认都不认识你就要说你不干人事,她们有病吧!
笙郎为人最是周到妥帖、待谁都是和颜悦色,做的都是好事,怎么就不做人事了?我看她们才不做人事呢!”
容谨闻言一愣,忽而浅笑出声,不同于平日得和煦,是眼中都有晶亮得笑意,倒把怒气冲冲的婉妍看愣了。
完了笙郎是不是被气疯了,怎么有人骂他他还能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