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麻痹的,为了江无尘那个吊毛你愿意拿出二十万,给老子你就赔偿五千块啊?老子这么不值钱吗?”脚毛过去,人字拖踩在了郑少脸上碾压。
厕所外,江无尘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反抗啊……哪怕是你骂他一句,我都可以冲进去帮你……”
“脚毛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放过我好不好?”面对这绝对的悬殊势力,郑少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依旧苦苦求饶。
江无尘心头闪过一抹悲哀,你越是这般,这帮人越会对你欺压,人性本就是如此,没人会因为你的软弱而可怜你,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辱你……
黑驴笑道:“文西,别说我没给你面子啊,这次你真的做的不够意思,干脆这样吧,起来给老子漱漱灯儿。”
灯儿这个词是个京城土话,是形容男生升值器官。
“哈哈哈。”脚毛大笑:“文西,你要是把黑驴哥的灯儿给漱舒服了,我们也饶你。”
黑驴说着拉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了丑陋恶心的东西。
郑少眼泪婆娑,“不漱可不可以?”
“给老子漱!”一个比郑少个头大不了多少的男生走来,一脚踢在郑少腿上,踢的郑少嗷嗷直叫。
“漱啊……”有两个男生起来,撕扯住了郑少的头发,让他跪下,按着他的头,送向黑驴所在的位置方向。
江无尘脸色铁青,重生以来,这是他最气愤的一次。
“我不要啊,不要。”
啪!
“漱!”有男生一耳光抽了过去。
啪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抽在郑少头上脸上……
“呃啊!!”被压抑到极致的郑少终于爆发了,大声咆哮出来,也不知是那来的气力,挣开了身边按压他的人,一头撞击向面前的黑驴。
结果这一下正撞击在黑驴的“灯儿”上。
哐的一声,黑驴发出蛋碎的尖锐叫声,捂住小腹蹲了下去。
“麻痹的,敢反抗,打死他!!”脚毛爆喝一声。
便在这一瞬间,厕所门发出一道爆炸般的碎裂声音。
轰。
一声巨响,地面颤抖,身后的厕所门爆碎开来,尖锐的木头岔子宛若暴雨一般,哗啦啦的冲击在远处的侧门上,爆发出阵阵声响。
这道声音惊天动地,所有人回头看去。
江无尘黑着脸走了进来。
跪在地上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郑少眼泪混合鼻涕、尿液一把把的往下流淌,“呜呜呜,尘哥,快走,这里不管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