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你会剑术吗?”赵青柠好奇的问。
夜瑾应该也是有点身手的,但她几乎没见过他动手,不知其身手如何。
迎上赵青柠期待的目光,夜瑾信步间在兵器架上随意的挑了一把剑。
就在女人以为他会大秀一把身手的时候,他却返身将剑交到她手郑
某女略微失望的噘嘴,“还以为君上要让臣妾大开眼界一番。”
没有理会她的失望,男人声音中带着淡漠,“剑出鞘,必有所指,而非嬉戏。”
望着他认真的样子,赵青柠不敢多言什么。
夜瑾毕竟是皇族帝王,对她虽然比常人要宽容许多,可是不能跨越的底线和原则,她自不会去挑衅。
一连三日,赵青柠都来练武场报道,她的师傅不是别人,正是夜瑾。
他虽然没有在她面前用剑,但这几日下来让赵青柠领教到,他的身手绝对不差。
别的不,前段时间在北境山云巅崖上他抱着她跳下山崖,足以知晓他的能力是多么的强悍。
不过,这师傅虽然不错,可是奈何这徒弟实在不争气,练了没几日便喊着腰酸背痛。
夜瑾看似面冷,内里却是极其心疼她吃苦,在加上报社和学校的事情陆续不断,练武健身一事便渐渐被搁浅了下来。
甘泉宫。
大病初愈的上官纯兰,半躺在床帏上,往日明艳的脸色上尽是虚白。
“君上在我昏迷的时候可来过?”她又问了一遍。
准备给她喂药的宫女,拿着勺子的手紧张的一顿,“回娘娘的话,君上他暂时暂时没有来过,但送来很多营养品。”
自从上官纯兰醒来,每隔一段时间便问宫人君上是否来过,可君上除了上次与皇后娘娘携手离开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皇后娘娘倒是来看望过几次,只不过上官纯兰一副要吃掉皇后的样子,她们谁都不敢,连带皇后送来的补品也只得算在君上的头上。
果不其然,听到宫人这句话,上官纯兰抬手就将药碗打翻。
跟前伺候的几个宫人立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
她身体虽然虚弱,可眉眼之间却还透着气急败坏的难受,“君上为何对我如此薄情,我都如此了居然还不来看我。”
殿内无人敢应答,除了皇后娘娘,君上对后宫中人薄情那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上官纯兰痛苦的泫然欲泣,“为什么,为什么呀”
“娘娘大病初愈,如此动气恐不利于身体恢复。”一道清落的声音由远及近。
上官纯兰抬眸便看见一身白衣的冷若心,不由的冷哼一声,“冷姑娘如今春风得意,既然还来这看望本宫,倒是让本宫意外的很。”
虽冷若心并没有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封赏,但接二连三的立功,若是她真想朝夜瑾讨要点什么,应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自己就不同了,先前犯错被罚,如今又受了这么大的罪,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
那个谨慎微的父亲就更别提了,过了这么久也只来一份家书慰问便再也没有其他的表示。
夜瑾独宠皇后,压根不会想起宫中还有她这么个人。
如此之多的比憋屈,让上官纯兰怎能不怨。
仿若知晓她心中的苦闷,冷若心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娘娘这是哪里话,平日里娘娘对若心照顾颇多,若心并非忘恩负义之人。”
上官纯兰转过头去,身体的病痛和精神上的愤恨已经折磨十分虚弱,现下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与她多什么。
“每日的药不可断,你们下去给娘娘重新备一份药来。”
听见冷若心的话,跪在地上的宫人如获大赦,瞧上官纯兰没什么反应后,纷纷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