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安听了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没什么,就是跟着程副将学了几天的字而已。”
刘紫轻笑了笑,又有些疑惑的说:“照你这么说的话,圣上在登基之前就已经在军中很有威望了。那其他皇子不找他事儿吗?”
“找事儿?姑娘说话好直接。”
“额……还好还好。”刘紫轻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不过一个意思嘛。”
恒安想了想,说:“军中消息比较封闭,皇子们的事我们更是不清楚。姑娘可以问问程副将,他一直跟随圣上左右,速来与圣上交好。圣上的事他应该都知道。”
“这样啊。不过以后再说吧。”再过几个月我就回去了,他们之间的事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缓缓升起,天色逐渐大亮。刘紫轻也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就算是走了将近一夜,但四周除了山川还是山川。那营地也是在山川之间隐秘得很,按理来说不会被敌军轻易发现。
难道有内奸?不会吧?!这种剧情也能让她给碰上?但如果不是内奸的话,敌军是怎么找到营地的?他们还能有航拍器不成。肯定是内奸,得赶紧告诉傅知则,要不然好不容易打了胜仗,最后被内奸给坑了多不值。
“恒安,我们还要走多远才能到?”
“翻过那座山就到了。”恒安指着前方那座大山说。
“什么?!还要这么远?”看着离自己还有些距离的大山,刘紫轻感到无比绝望。老娘活了十八年从没走过这么长的路。
“其实也没多远,大概再走一天就到了。”恒安安慰道。
刘紫轻停下脚步坐在地上,说:“歇会儿,走了一夜了。”管他内不内奸的,爱谁谁。让傅知则自己看着办吧!
“阿嚏!”
正在向傅知则汇报的将军停下了汇报,看向傅知则。
“无碍。你继续。”傅知则摆了摆手。
“是。”就在将军继续汇报时,突然闯进一名士兵,神色慌张,语速较快“陛下,南疆昨夜偷袭我军主营,李将军与程副将虽全力抵抗,但我军……伤亡惨重。”
士兵的话犹如一颗炸弹炸开,引起其他将军的怒火:“这南疆小儿简直无耻至极。陛下,臣恳求陛下下令全力攻打南疆,为我军报仇!”
“对!报仇!”
“全力攻打南疆!”
伤亡惨重……傅知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乱想,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后睁开双眼。眼中充满厉色,“李将军与程副将现在如何?”
“敌军仍没有击退,李将军与程副将仍在抗敌。”
一旁的程韧没有听到程昭牺牲的消息松了口气,又起身对傅知则说:“陛下,现下营地已暴露,是万万不可再待下去了。况且敌军未退,同在边境的蜀城不可一日无防守,臣恳请陛下允许臣带兵支援。”
傅知则点了点头,“程将军,你带领十万大军返回营地支援,另造营地,无必要快!”
“臣遵旨。”
众人散去后,傅知则独自一人在屋内内心仍感觉不安。他打开书柜中最隐秘的暗格,看着放在里面的蓝色小风扇,心道:但愿你能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