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请你不要随意污蔑我,按照齐国的律法,我是可以将你告到官府去的!”妙芜挑眉瞥了道士一眼,道士却是无甚表情地望了望她。
真是不知这道士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我当然有证据,你自己就是证据!”白曈曈大声嚷道,生怕自己气势不足被妙芜给比了下去,“一会儿等你现出原形,不就是最大的证据了吗?”
“胡闹,简直是胡闹!”被一众身着玄色长袍的人群包围着无法上前的柳飒大吼道,“白曈曈,你的任性妄为怕是用错了地方!这里是我的将军府,你质问的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是否也太目中无人了点?是否当今圣上你也早都不放在眼里了?”
“将军?”白曈曈没料到柳飒居然这样说自己,“看来你是被这妖女迷惑太深了,你放心,我定会让大师救你出苦海的!”
“李妙芜,你别再和我说什么有的没的!若是你不心虚,那你就站到这空地上来自证清白,否则的话,就是你心虚!”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好!但我有个条件……”妙芜见时机差不多了,立刻补充道,“若是最后证明我并非妖怪而是普通女子,你就心甘情愿领罚,如何?”
“这有何难?我应了!”白曈曈指了指前厅前的空地,神色有些不耐,“你还不快些到空地去?”
妙芜缓步走到空地的正中心,和道士只有几步之遥。
道士随手抽出佩剑,捻诀之后,凭空就出现了几张符纸。
他拿起符纸,在剑身上贴上几张,最后甚至将一张符纸直接扎在了剑头的位置。
妙芜不解,他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