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听了,觉得有点无语,同样回应:“天下第一流,俞白。”
面罩下,那人眼神压住的火气和燥意又腾地冒出来。
两名裁判看看这,看看那,踌躇了下,还是啥都没说,手示意地举起来,“那么”
眼见这场出现以来就蒙上话题色彩的打斗一触即发,四面观众罕见地爆发出哨声喝彩,俞白竟还听到不少声音是给自己加油打气的。
“开始了!”
后台北原的休息室,北原阿部一拍大腿,“是熟啊,我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几天前你给我讲的那个名字吗?”
北原英士沉吟着,细致地回忆一遍当时情景,确定字面上的书写是没错的。
“不过,应该是重名吧?”
阿部轻笑,说的已经委婉,“有这么巧的事,要是出现在现场的是如你所言的那位,那可得要满足好几个前提条件了。”
他知道面前的少年会明白他的含义,对方也点点头,然后转头向电视机,“看看不就知道了。”
“”阿部顿了顿,没想到那天的英士对那天讲起来的故事依旧留有不小的念想。当初在少年的房间里聊完,他们也对着此事就剑道理论,实现途径,现存可能性等方面讨论了一番,但事后,北原阿部其实基本是以听都市传说的状态,过罢便忘了,因为那可是剑鸣,而且故事中的人是随随便便地垮了一步而已,借力传劲的想法都没有,外表看只是轻轻一刺,非开刃之钢以专业角度看,过于匪夷所思了。
真的一身武道,不出来扬名立万,窝在角落当个小老师?
然而阿部望向自己侄子有些认真的表情,无奈地坐下沙发,跟着看电视机。
“我跟你说,最好不要期望是真的,不然咱们家的剑技馆招牌要砸了。”
“诶?”
北原英士像是后知后觉想起什么,再看看电视,两边人已戴好护具相对而立,准备就绪,背景是观众和媒体。他忽然觉得阿部叔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