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他这时候还能用一个请字,明明眼神冰冷严肃,仿佛恨不得直接拎着她丢出门外才是。
撩汉生涯连续遭遇红灯警报,苏音不服气地扑过来,强大的冲劲把男人扑倒在床,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她平素敢撩不敢上,只有酒精才能让她如此大胆。
苏音丝毫不觉自己处境危险,迷迷糊糊地说:“和你聊天就像高考,考完总觉得没有发挥好,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认真改。”
靳以墨脸色黑沉,语气冰冷:“土味情话?”
美人表情明明很平静,苏音为毛觉得好阔怕?
“我哪有这么土?”苏音叹气,呼吸都染着滚烫的酒气,深情款款地趴在他耳边说,“人世间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
肌肤相贴,似乎下一刻就要亲上来,荡漾的感觉从毛孔里侵入两人的心脾之间,身体逐渐不受控制。
“你真好看,我想亲一下……可不可以?”
“……”靳以墨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他觉得自己一定被酒精传染了,否则怎么会觉得体温上升,心跳加速,甚至有种想要抱着她就不撒手的冲动?
若换了以前,靠近他半寸的女人早就被丢得不见人影,可对这个醉酒的疯女人,他不但下不了手,还觉得她莫名可爱。
不行!
他不能背叛sue!
他找了那个女孩三年,怎么能败在这个行为放浪的陌生女人手中?
“滚开!”靳以墨眼神忽然黑沉一片,闭上眼睛反手将人推开,力道之大,只听噗通一声,苏音整个人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一条热裤下,大长腿相当吸睛。
“美人你放肆,居然敢踹朕下床!”苏音刚刚写完宫斗剧的剧本,发起酒疯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摇摇晃晃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脱掉本就不多的布料,步步逼近:“这句多有深度多么有诗意?是个直男都不会无动于衷。”
她的小手试图搭上男人肩膀,视线往下落。
“美人,我这么撩你都没有反应,该不会是……有问题?”
靳以墨避开她的手,手心滚烫,温润的五官有一丝冰裂:“出去。”
话音刚落,女人水润的唇猝不及防地凑了上来,一边霸占他的呼吸,一边嘀咕道:“朕衣服都脱了,你乖乖侍寝……”
这个醉鬼!
靳以墨额角青筋一跳,忍无可忍地把人推倒在床,眼疾手快地把被子给她盖上,隔绝了她修长温软的身子,正想要走,腰身却被人抱住了:“别走……我不要你侍寝了,你陪我一起睡……”
苏音闭着眼睛,水润的唇瓣嘟着,小脸泛着粉红的醉意,眼角却泛着一抹晶莹,显得脆弱可怜又无助:“我害怕一个人……”
三年异国他乡的流浪,她最初怕极了一个人在黑暗中沉睡,生怕有坏人闯进来,或者发生什么意外,她就是死在家里都没有人知道。
多凄惨多孤独的生活!
她真的怕。
靳以墨盯着自己腰间的手,眉心狠狠一跳,试图去掰开她的手,可心底莫名有一股力量阻止他这么做,那种怜惜和悸动,两年前只在sue身上出现过。
这个女孩……
怎么可能让他动了心思?
可挣扎再三,男人最终还是耐不住她眼底的脆弱,着了魔似的说了句:“我不走。”
苏音唇角一咧,满意地抱着他的腰身呼呼睡过去,终于不折腾了。
靳以墨垂着眼眸,眼底是化不开的墨色。
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孩和sue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