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呢,云织在哪儿呢?”司徒玉绾急切的问。
丹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赶紧抚慰她那颗着急的心。
“主子莫急,小主子刚才跟奴才玩了一会儿,刚刚已经睡下了。”
“快,快把她抱过来。”司徒玉绾脸上的神色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丹素有些难为,皱眉道:“小主子好不容易才退了烧,若是现在抱过来,难免在路上会受了风寒,倒不如……”
“倒不如我过去找她。”司徒玉绾接过话,随即她自己又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的又道:“对,我过去找她。我必须亲眼看着她,不然……”
司徒玉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只剩下了哭腔。后面的话,她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至从傅宏告诉她后,她每时每刻都在想,同样是亲生的父母,怎么他说那些伤害女儿的话,便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讲出来呢。
残忍,太残忍了。
司徒玉绾夺门而去,泪水止不住的流。
丹素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了,忍不住喃喃自语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与此同时,傅家的偏厅正在会见一个人。那身一身素灰色的道袍,嘴角的白胡子似乎比之前更长了一些。
此刻,那道长一脸凝重道:“傅施主,您可要早做定夺呀,若是等到了那妖孽百日,贵府上将会有灭顶之灾啊!”
坐在他对面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傅宏听到这里,喝水的茶杯直接一顿,到嘴的茶水无论怎么样,也难以入口了。
顿了又顿,他颤抖着声音道:“若是我把孩子交给你,你又当如何处理?”
张道长听闻,立马端了手边的茶水,放在嘴边吹了下,并将嘴角的坏笑掩下,喝了一口茶水,这才慢条斯理道:“设法摆阵,用纯净的灵水洗刷她身上肮脏的东西。再祭出神鞭,鞭打整整三百神鞭,方可将她的灵魂洗涤干净。”
“这……”傅宏听的满心不忍,原本很坚定的信念再次动摇了。
张道长却笑了,慢条斯理地替他分析:“傅施主有一颗宽厚的仁心,可这神鞭鞭打的并非是您的千金,而是附身在贵千金身上的恶魂。
再者,祭出神鞭需要极大的精力神,小道的精力神虽不是很强大,但却正好够对付的。
若非担忧妖孽害人,小道也很是不舍这些好不容易才有的精力神呢。”
他这番话,话外音十分的明显。
别是你舍不得那妖孽化作的女儿,做个烂好人,而他才是那个吃力不讨好的人。
“可她才那么小,如何承受的了。”傅宏一阵心烦意乱,抬手揉着犯疼的眉心。
张道长嘴角微微勾着笑,风轻云淡地饮茶不语。
傅宏左右为难,“那,可否少鞭一些?”
“少一鞭都不行。”张道长面上的神色十分的严肃,古板的样子,令傅宏看了更加的烦躁。
“哎……”
“傅施主叹气作何,这神鞭不是贵府的家法,求个情,便可以减些。
万事皆有定数,若是这边少了的,将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弥补。
到那时,傅施主怕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张道长无情的提醒。
随即,他手中的浮尘一甩,淡淡道:“傅施主请早做定夺。”
傅宏一颗心烦躁不已,他再次抚上可额头,闭着眼睛,脑海中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就在这时,兰姨娘哭哭啼啼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全然不顾这偏厅里还有外人在。
“老爷呦,大事不好了,您快出去看看吧,咱们府上的花儿草儿树的,不知出了何故,竟全部凋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