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怀瑜闻言,小嘴一扁委屈极了,为什么不听他说呢。
郑司翰却是得意洋洋,不过当陈夫子的目光看过去时,他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管你们两个谁对谁错,在学堂动手打架就是不对。”夫子气呼呼的。
“夫子,是夏侯怀瑜先动的手。”不得不说,郑司翰这小子嘴皮可以,告状的本事一流。
相对夏侯怀瑜来说,就显得逊色一些了。
“既然如此,还站着做什么道歉吧。”陈夫子一脸严肃看着夏侯怀瑜,语气中有些无奈地味道。
夏侯怀瑜瞪大愤恨的双眼,满脸不悦,双手紧握成拳,声音虽有些激动但立场却异常的坚定。
“我不,是他先出言不逊的。夫子,您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我道歉。我不服,更拒绝道歉。”
夏侯怀瑜圆圆的小脸涨得通红,清澈的双眸中已经噙满泪水。
“嘿,你这个混小孩。”陈夫子气极,抓着夏侯怀瑜的小手,扬起手中的戒尺就要打上去。
夏侯怀瑜扬着脸,丝毫不服软。他双眼瞪着老大,白净的小脸写满了委屈。
就在所有的学生都以为夏侯怀瑜要挨揍了,可就在最后一刻,陈夫子手中的戒尺并没有落下。
只见陈夫子眯着双眼瞅了郑司翰一眼,便松开了手。
“你,去墙角面壁思过。”陈夫子面无表情,单手指着怀瑜道,“其他人,各自回到各自的座位上,我们开始上课。”话落,陈夫子怀着别有深意的目光看了眼郑司翰,便向讲台走去。
郑司翰满意的点点头,他乖巧地开口,“谢夫子。”临走,他神色鄙视的看了怀瑜一眼。
夏侯怀瑜默然的站在原地,双手紧紧的抓着两侧的衣角,抬手擦了擦已经湿了眼角,神情复杂。
为什么夫子不肯相信他,为什么往日好友今日如此的贬低他,为什么父亲不再宠爱他。
夏侯怀瑜压抑太久,在这一刻终爆发出来。他怔怔地看了台上夫子一眼,转身就往教室外面跑。
陈夫子转身之际,正好看到夏侯怀瑜飞快的跑出去,他不由面色一僵,继而也着急忙慌的追出去。
临走,他还抛下一句话:“大家自行回顾本堂课时,稍后回来提问。”
众学员:“本堂课一直都是郑司翰跟夏侯怀瑜打架,夫子等下回来要提问他两的胜负吗?”
……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不一会儿天空便落下雨点。
夏侯怀瑜掩面从学堂里跑出,还没跑几步,便跟迎面走来的紫衣华服男人撞上。
夏侯怀瑜被撞在地上,他急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审视的双眼。
“怀瑜?你怎么会在这里?”夏侯瑨眉头微蹙,脸上的神色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