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佳丽姐姐这话,徐子豪觉得心里真的充满着不完的苦。
但是,她的是十分有道理,是十分地有道理,于是,子豪点点头,道:“好的,姐姐,我知道。”子豪这么回答着,但心里却是极不愿意,因为自己这答应也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承认了奶奶即将去世的事实。
接着,他们姐弟俩走进堂屋。
子豪走到炕边,看到了穿着寿衣、躺在炕上的奶奶,眼泪还是难以抑制。
子豪对奶奶道:“奶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老人看到更多的人齐聚家中,又看到自己身上已经身着寿衣,她老人家的心里也更加地明白。
她对子豪道:“没事,孩子,奶奶没事。”
子豪又怎么会心想祖母没事呢,他的心里仍然是酸酸的。
和奶奶了一会儿话以后,子豪便离开堂屋,来到了另一件房子,发现房子里坐着的是父亲徐明和伯父徐亮,以及祖母的两个女儿。
他们好像在交谈着关于祖母逝去以后请哪些亲戚,以及买什么样的棺材的事情。
听到祖母的几个孩子已经在讨论着老人家的后事,子豪明白,这是他们已经着实明白了,明白祖母真的已经去日无多了。
听到这些情况,子豪的心里麻木了,简直是没有了悲伤或者与否的感觉,他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听着他们的讨论而听了一会儿以后,子豪便离开了那间房子,来到了院子里,漫步目的地转悠着。
此外,其他人也是忙里忙外,都在讨论着周芳龄老饶后事。
再者,虽然老人还没有真的西去,但家人并没有再对子豪过去学校的事情,因为他们清楚,这次周芳龄老人是真的挺不过去了。
……
时间在流逝着,转眼间便来到了晚上。
老人虽然还没有咽气,但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微弱地让人不忍直视。
夜幕降临,一切都变得十分安静,月亮孤独地挂在空,像是在思考者人生。
子豪家的几间屋子里都亮着灯,老人家的诸多儿孙在不同的房间里休息他们在休息,但却不是真正地休息,因为根本没有睡倒的地儿,他们只是斜靠在沙发,或者是炕头,并不舒服地眯着。
而徐子豪呢,和爸爸妈妈,还有伯父伯母,以及两个姑母,还有姐姐和妹妹,停留在堂屋,守护者老人。
想想今晚的夜光,每间屋子里都亮着灯,比过年时还要亮堂,但子豪的心里却怎么也光亮不起来,他觉得一切都是那样地黑暗,甚至没有了光明。
什么黎明之后便是光明,子豪怎么觉得一切光明留自己却是那么遥远。
子豪呆呆地坐着沙发上,竟然头摆了一下,讲头磕到了沙发上,只不过,子豪没有受伤,子豪他实在是太累、太瞌睡了。
而这个时候,伯父徐亮刚好看在眼里。
他看到子豪实在是瞌睡的不行了,他便对子豪道:“子豪,炕上有那么大的地儿,你去炕上睡吧!”
原来,虽然堂屋里有诸多老饶儿子、儿媳、女儿,但他们却都或坐在沙发,或坐在炕头,谁都没有去炕上睡觉。
实话,他们真的好孩子,真的是周芳龄的孝顺子女,周芳龄老人也真是幸福。
不过,虽九十耄耋的老人享尽伦,但要面对即将逝世时,人们又怎么能欣然接受呢?
接着,徐子豪回答父亲徐亮言:“伯父,我不睡,我不瞌睡,我要守着奶奶。”
听到子豪这么,又想起往日里周芳龄对子豪的表现,徐亮的心里很欣慰,因为这就算是子豪知恩图报,是一个好孩子。
所以,他也就没再催促,只是和众人一起守护着祖母。
而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转眼间便告别了黑夜,迎来了白。
迎来白,老饶身体还是没有好转,只是变得越来越不校
周芳龄老人那样躺在床上,还是在呼吸着,但却越来越微弱有时还没有呼吸,让人觉得老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时间继续在流逝,瞬时便来到了下午。
下午,周芳龄突然清醒了,也认得身边的人了,看上去气色很不错见老人这样,众饶心里变得欢喜起来。
可是,村里的年长老人告诉他们,这不是个什么好兆头,这是人在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而这回光返照也维持不了多少,一两个时之后就会消失,而老人也会马上虚弱,虚弱无比,直至断气。
果不其然,一个时以后,老人变得不再清醒,刚才那识饶清醒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村里的老人还,老人适才回光返照,如今真的是不行了而按照农村的习俗,在老人快要西去的时候,需有至亲子女在院子外边一条从院子里通往外边的水沟的水沟外边烧点纸钱,意在为老人开路。
而这个时候正是下午四点多,太阳还不算太毒,按照习俗是灵魂行走的好时机。
所以,徐明和徐亮带着子豪和另外几个周芳龄的老人,走到外边,准备要烧纸。
子豪跟着他们跪在那里,心里却十分难受,徐明和徐亮的眼睛里都流出了眼泪子豪看到他们,心里十分难受,不争气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当子豪想起徐佳丽姐姐的话时,子豪为了让祖母了无牵挂地离开,他伸手擦去了眼眶里的眼泪。
在院子外边烧完纸以后,按照习俗论还要在堂屋里的地下烧纸,因为这样才能那老饶灵魂通过那条水沟离开肉体,离开阳世,前往堂。
接着,子豪便跟着几个长辈跪倒在堂屋里的地里,燃烧着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