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半夜的,姑娘去往哪里?一个人行走总是孤单,不如由我陪姑娘一遭?”相柳笑嘻嘻的扇着扇子,自以为风流倜傥冠绝古今。趁着夜色无人,他甚至放肆的把目光停驻在郦软饱满的胸前。
“呸!你这色胚!一双贼目往哪儿瞅!”郦软掩胸顿足怒骂道。“也不瞪眼瞧瞧本姑娘是谁,竟敢五次三番招惹!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挖了你眼睛、割了你舌头,看你还能寻花问柳、坑蒙拐骗!”
“姑娘要挖我双目?割我舌头?”相柳依旧笑嘻嘻的,如同听到了什么恭维一般,“些许浊物能得姑娘亲躬,失去又何妨?”说罢,他把双臂张开,目光灼灼盯住郦软,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不过宵小之徒,也配我亲自动手?”郦软随手抛出风生兽,冷眼旁观着局势。
风生兽从郦软怀里奔出,如离弦之箭急射相柳。眼看它伸出的利爪,擦过相柳的睫毛,他才身形微动挪开一指距离。
风生兽没有得手,又俯身去挠相柳喉舌。相柳再动,第二次不费吹灰之力躲过它的利爪。
风生兽落地又弹起,准备发起第三次进攻,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挟住,狠狠摔到地上。随之而来的是相柳的轻蔑呵斥:“不过一个小小孽畜,也想再三攻击我?!自不量力!”
风生兽挣扎而起,想要再举进攻,却被郦软召回。
“这才对嘛!只要美人亲自动手,我保证绝不还手。”相柳捋着鬓发无比期待的说。
“那你就受死吧!”郦软变出一对峨眉刺,直刺向相柳。峨眉刺还没碰到他的身体,他已在郦软跟前消失不见。
郦软手腕一抖收回双刺,一根横向挡在胸前防守,一根直刺对外作防守状。她机警地扫向四周,却无所获。正着急时,突然耳朵一热,她迅速拧身,相柳已撤到距离她两尺的距离。
“嗯,好香!不知美人抹的什么胭脂,这么叫人心醉神迷!”相柳谑笑着舔一下嘴唇。
郦软又羞又怒,召唤风生兽同自己一前一后共同夹击缠斗。哪料,如此她也落不到便宜,反而动作越快漏洞越多,不是被相柳鼻子嗅了鬓发,就是被他嘴唇擦过脸颊,甚至一次出招凶猛,她还正面跌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