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一个人,本就无力,若不是想搞清楚除了他的至亲以外,别的考生是否也已经遭了他的毒手,风怀景早就将他就地扔下,死了活该。
“你陪我一起去死吧!”
那人没有那么好运,直接被流星锤砸到了腿。
他能听见骨头断裂的声响,紧接着就是难以言喻的疼痛。
生不如死。
风怀景感觉到那人在疯狂的扑腾。
他知道那人是起了拉着自己陪他一起去死的决心,可他不想死。
“你若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坑蒙杀人,搞来那么多银两,给谁花?”
那人愣了一下,没有动作,很快,他就换了反应。
“既然如此,你一个人去死吧!”
百里怡君平白无故打了个冷颤。
她抬眼看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至于门,也是八方不动。
只是她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了。
这是怎么了?百里怡君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道也没发烧啊!
怎么就突然怕起冷来了?
难道是第六感在提醒她,有了异变?
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百里怡君就感觉自己的推测越来越正确。
姜岳带她去的地方肯定有问题。
且不那些顶替别人名额的,全是富商,就算他带去的地方是考生的父母家中,也得有个长辈的影子不是。
那里虽然破旧,里面的少年人却一脸愁容,也不见,且他身穿着的衣裳虽然比不达官贵饶,可也是要银子买的。
可不是普通老百姓家穿的普通衣裳。
试想,丝绸质的衣服,有几个住破屋的人能穿得起?
“那谁?你过来一下。”
百里怡君思量一番走过去,打开门,招手道。
那那县令派到她跟前的少年应声转头,笑道:“郡主,我不是那谁,我是铁家的铁白。”
不得不,这子笑起来特别阳光,和这会儿又开始暗下来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噗嗤,谁家打的铁是白色的呀?别闹了,我有事要问你,进来吧!”
这家伙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可也穿得人模狗样的。
“哎呀,人家不好意思了嘛,郡主。”
百里怡君听了这嗲到骨子里的声音,有些作呕。
“好好话,进来。”
“人家这就来了。”
百里怡君心里寻思着和这男人比起来,她倒像个爷们儿了。
“暗卫,守住门口,谁都不许进来?若有异动,立刻破门。”
“是,主儿。”
“我已让我的人把守好门,外头也没有旁人,现在你有什么话尽可直。”
“哎呀,郡主,您这是做什么呢?我有什么话和你呀?”
百里怡君翻了个白眼,她已经没有了耐心:“你好好一个男人,何必跟着我?你是还是不?”
铁白正色道:“的真没有什么话和你。”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你真的没话?”
百里怡君着话,手里已经举起一个茶杯来,一副要将它摔碎在地的架势。
“郡主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