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说完话阿宝就能猜到对方会怎么回答她了。
按现目前接触的情况来看,依照这位景大少的尿性,一定会冷言冷语的拒绝她。
从某种程度来说,阿宝的判断正确得不能再正确。
景帝司本想说,你疯不疯关本少爷什么事?但是一想到将对方带回来的目的以及对方的价值,他瞬间就觉得自己被菩萨附体,慈祥了不少,当即就表示:“不想躺就不躺吧”
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对阿宝来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无聊。得到这个答案的她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景大少爷看她这么个没出息的样子,忽然就觉得,偶尔满足一下她的意愿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不过……
景大少看了一眼像狗皮膏药一样跟在他身后那个绷带未拆还穿着病号服的小丫头,耳朵里听着她不时发出哇哦这个看上去很厉害yyy,你家好像很有钱哦的声音,忽然有点想反悔。
“你跟着我做什么?”
正一跃跳上路边栏杆将右手放在眉毛上做放眼远看动作的阿宝一听景帝司开口了,毫不在意的回答他:“我失忆了,不认识其他人,只能跟着你了”。
这答案真是直白得景帝司反驳不了。
一路走过去,过往的佣人们纷纷停下手里在做的事情向景帝司弯腰俯身行礼,一声叠一声的“少爷”中夹杂着些许惊惧与期许。
既惊惧又期许,这是一种奇怪的态度。
阿宝虽然在面对景帝司的时候会有头皮发麻的感觉,但是她毕竟还未见过他真正让人惊惧的那一面,所以也就对这些佣人的态度不慎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