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月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扼住自己喉咙的力道一松,夜月抚住喉咙,大声的咳嗽着,拼命的张嘴呼吸着,待缓过来时,夜月低头道:“夜月谨记公子的话。”手一挥,白衣便上前,双手呈上绸缎锦囊。鹰嘴面具人接过锦囊,并不着急打开,只眼神一扫,那六人便隐没于黑暗中,低眼看着夜月脖子上暗红的指印,方知自己刚刚差点把她掐死,心猛地一疼,修长的手指抚过夜月颈间,眼里闪过丝丝懊悔与心疼,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往后只要你不再与他纠缠,服从我的命令,我便什么都不管,只要你开心便好。”
夜月那清亮的眸子里仍无任何情绪,只是低垂的眼帘,顺着眼前人。
鹰嘴面具人心一动,便轻轻的吻上了距自己至多三寸的唇,心中因紧张而悸动着,那负于身后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良久,方放开眼前的女子,抬脚,上岸,消失于黑夜中。
夜月闪着依旧平静如水的眸子,靠在身后的大石上,轻呼了口气,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身后,见紫衣捧着貂皮披风,夜月方起身离开温泉往天魔教堂而去。回到天魔教得到夜月轻坐于床踏上,仰着头,任由紫衣往自己的颈间涂抹着凉凉的透明的膏药,“严重吗?”
“并不严重,调息片刻便好。”紫衣轻声答道。
“怪我吗?”
“不怪,夜凉,教主回房里睡吧。”
“好。你也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