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了有小半个时辰,那紫衣和青衣不经意间拉开收紧的衣襟,像是刚刚饮下的是烈酒般,身子开始发热,脸色开始大红。老板娘见此情景,忙走过来,嬉笑着脸问:“客官,这茶太烫么?这小二真是,老是这么粗心大意,不知冷热,我去给您换过一壶!”
那紫衣此刻却是感觉越来越热,看向其他人,也开始慢慢觉得热,长笛一抽,便抵住了那老板娘的脖子,只要老板娘稍稍动弹,那长笛便能穿颈而过,瞬间毙命。“说,你在茶水里加了什么?”
那老板娘吓得面如土色,双手瑟瑟发抖:“客官,看您这玩笑开的,小本生意,一壶清茶而已。再说您可都先试过了。”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是在试茶。说,你到底在茶水里加了什么?”那紫衣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好想一把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转眼看看其他人,亦是如此。
那听到动静的黄衣赶紧栓好马,往这边而来。“怎么回事?你们这是中毒了?你在茶里下毒了?”左手长剑出鞘,便抵在了老板娘胸前。
那老板娘哈哈大笑几声,屋内便传来抽刀拔剑的声音,看着抵在自己颈前的长笛因隐忍而发抖着,退去了脸上的惧怕之色,正声道:“不错,我在茶里下药了,不过,不是毒。我知道你们这群魔头善毒,能自救,我不过在你们茶水里加了几颗情欲散。不,是十颗,也就是平常人两倍的量。”
“你无耻。”那紫衣听后,两眼冒着怒火,身子却燥热难耐。其他几人亦是如此,扶着桌椅,隐忍着身上的不适。几人周围已被打扮成伙计模样的人包围着。
“我无耻?在你们让人来我这打探时就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我不过是想为我夫君报仇而已。你以为那日你们穿着夜行衣蒙着面巾我就认不出你们吗?你们的这双眼睛到死我都记得。你们让我夫君七孔流血而死,今日我也让你们七孔流血而死。”那老板娘转而朝着那店中的伙计道“弟兄们,他们中了我的药,只要拖住他们两个时辰,药力排不出去,他们也会经脉怒爆,七孔流血而亡。”
黑衣人冷冷的看着她,:“我本看你夫妻恩爱,便随了夫君的愿,饶你不死,今日可是你自找的。”
“我本想随我夫君而去的。不过一想到你们这群魔头,我便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我知道我在你们面前是不可能下毒的。所以我给你们下的情欲散。知道情欲散是什么吗?世间最烈的春药,倘若两个时辰内找不到人帮你们发泄,你们身子会越来越热,最后爆血而亡。就算有人帮你发泄,往后你们不在是清白之身了,没有人会真心接受你们的。哈哈,你们让我夫妻分离,我诅咒你们永远得不到真心所爱。”几个未经人事的人听后,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愤怒。
“你找死。”黑衣手一挥,一掌劲风扫过,那老板娘便向后倒入,嘴角溢出了鲜血,不知生死。
那围着的伙计见此,纷纷提刀或是举剑便往几个燥热难耐的人身上招呼。
那紫衣见白衣等人预要还手,急道:“别运功,让黄衣解决,我们出去。”几人便一跃而起,飞出了包围圈,只留黄衣在与那群伙计周旋。只是那黄衣一人哪顾得了这十几个伙计。立时便有几个伙计拿着刀往几人身后追来。
只听那白衣道:“青哥,你的软骨散撒与他们尝尝。”
那空气中便一阵烟雾对着那提刀而来的伙计散去。顿时,吸入烟雾的伙计动作忽的变慢,摇摇晃晃向后倒去。不消几时,一阵刀光血影过后,只留黄衣杵立着。那店里伙计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或是喉咙中剑,或是胸口汩汩冒血,或是背部一个大窟窿。
那黑衣人忍住身上的燥热,对着其他人道:“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明日午后,,在东城集合。”
“教主”黄衣欲言又止。
“别跟着。”说罢便上马往前而去。那白衣看着远走的背影,心中一片担忧与失落,压制住身体的燥热,任由紫衣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