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等路上小心,半个月内我自会回谷。”话语里是命令,也是不容拒绝的威严。
“是”,众人低首皆应,便往教主右边小路离去。
待众人走后,教主便跳下马,轻拍马背。扯下脸上的黑面纱及身上的夜行衣,左手往头顶树上一掷,又见其伸手取下头上暗紫色蛇形玉发簪,及腰的长发瞬时没有了束缚,披在了肩上,一时之间竟不辨男女。。。。。
强忍住琵琶骨处传来的透骨的寒感与利器所伤带来的透骨痛感,运起功便往烟雾最浓密处飞去。。。
这厢,打坐了一晚的人睁开眼,从蒲团上起身,稍稍的伸伸懒腰。屋外的人听到里头的动静,便试探的声音问道:“少庄主,您起了吗?要伺候您洗漱吗?”这白衣男人便是这悬壶山庄少庄主:林琰。
打坐人听到外头声音,便嗯了一声,“进来吧”。
枝丫一声的开门声后,便进来一个穿着一身素色白衣,扎着两个小发髻,端着盆水的的小丫头。小丫头进来后,眼神往边上一扫,见床上的天丝被依旧是昨日自己整理好的样子,便道“少庄主,您昨晚是又打坐了一晚吗?”
“嗯,今早不用备我早食了,我去灵溪山泡泡。”说罢,便动手洗漱。
“是。”小丫头转身便收拾了几件衣物,递到洗漱完毕的林琰手中。山庄之人都清楚自己少庄主的喜好,喜欢彻夜打坐,完后便到距山庄不远的灵溪山泡上几个时辰,用他们少庄主的话说,就是:洗髓。是以,在悬壶山庄的人如果在卯时始看见自己的少庄主那这个小包袱独自外出,便不用问也知道,自己家的少庄主往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