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安听那只小麻雀没说话了,挑了眉有些疑惑,刚低头便陷入了她两汪乌珠内。“怎么了?”
许倚容腼腆的笑了:“无事,只是怕夫君觉得妾身话多。”
江祁安拍了拍她手:“我乐意听。”
二人出来的也久了,便回了屋里洗漱。
饱暖思**,江祁安素了半个月,这夜折腾的许倚容够呛。
年前这些日子,许倚容白日里同江夫人一道学着管家,晚上同自己夫君蜜调里打情骂俏,这日子过的着实舒坦。
再者,自己夫君同公公一样,没有妾室,也不必操心后院之事,脸都圆了一圈,不过好在许倚容骨架子小,只是看着娇嫩了些,倒让江祁安抱在怀里更加舒坦了。
年末将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可江府却笼罩着离别的失意——年后,江祁安同许倚容便要去盛京了。也不晓得这江府几年后才能迎接少爷回来。
江祁安也在为自己去盛京做些准备,而江家上上下下,最舒坦的竟是许倚容。
备东西有下人操心,她若有事也得到了盛京再忙活。只是她虽面上清净,可心忧日后前景。
那日林家舅舅的话,她还没忘呢,再者还有那回三朝回门之时,江祁安带她去的那个小巷,那纸药方。许倚容叹了口气,她是越发看不懂自己枕边人了。
【这盛京,定是场大战役。】
许倚容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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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一个月同流水般过了。许倚容拜别了江父江母,和许大人,同江祁安一同上了马车。
临行前,她听见许倚舒的声音:“姐姐!姐姐...”
许倚容掀开半边帘子,探头出去,见到许倚舒赶来,有些吃惊:“舒儿?”
她待许倚舒着实是有愧的。
许倚舒含着泪看她:“姐姐,你要走了吗?”
许倚容偏过身来,看着江祁安。
江祁安会意,点了点头。
许倚容松了口气,下了马车将许倚舒牵到了一边,拿着帕子擦她的泪:“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跟孩子一般。莫要哭了,日后姐姐回来给你带京城的玩意?”
许倚舒瘪着嘴,一下扑进了许倚容的怀里:“姐姐...我会想你的。”
许倚容待许倚舒似亲妹妹,见她这般也不经红了眼:“莫要哭了啊,姐姐会念着舒儿的,舒儿也要快些长大才好。”
许倚舒一听这话便有些不乐意了,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舒儿已经大了,姐姐莫要总觉得我小。”
许倚容笑得弯了弯眼:“好好好,舒儿是大姑娘了,要好好照顾自己。”顿了,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父亲:“也要照顾好父亲和弟弟,父亲年事已高,莫要惹他生气。”
又想了想陈敏,终究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