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之前,放在你桌子上了。”白洛洛走过来,随手指了指夜寒逍的桌面,可是桌面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奇怪,我分明放在桌案上了的?”白洛洛弯腰到处寻找,深怕是被风吹到桌子下面去了。
夜寒逍很霸总的以手环胸,眉眼淡淡的看着白洛洛,就好像要等着她什么时候编不下去了,自己自首一样。
白洛洛:“……”
“你觉得,我是在找理由搪塞你?”她幽幽的看着夜寒逍。
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可夜寒逍还没见这女子为什么事情上脸过,可现下她就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那一双原本就灿若星辰的眸子,越发的灼人。
夜寒逍道:“那你至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么巧,你就在那里了。”
“我都说了,左焕伦的小妾告诉我,说他们要转移人质,我觉得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你舅父家已经暴露了,他们势必是要转移人质的,为了不再次失去消息,我就给你留了纸条,然后自己去了你舅父府上,就这么简单。”白洛洛说。
“可是,无人能证明。”夜寒逍还是那句话,要证据。
哼!
白洛洛指着夜寒逍的鼻子,气恼的道:“就知道你丫一直都怀疑我,好在我留了一手。”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夜寒逍抓住白洛洛的手,将她手挪开。
白洛洛冷笑以对:“我给你留纸条的时候,特意在上面留了印记,只要动过我纸条的人,我都能将他抓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府上也有瓜人?”说完,夜寒逍自己都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看,习惯是多可怕的事情。
白洛洛整日在他耳边瓜人瓜人的喊,他竟也习惯了她的喊法,并且贯彻执行起来。
不过,白洛洛却开心了,她抚掌大笑:“看吧,其实你也很赞同我的。”
“无聊。”夜寒逍送了白洛洛两个字。
白洛洛嗨爆了,她道:“你去把你家上上下下全部的人都召集起来,再让人准备白酒。”
夜寒逍蹙眉看她。
“我在那纸条上弄了药粉,任何碰过纸条的人,只要沾上白酒,手上便会呈紫色,这样谁碰了纸条,便一目了然了。”白洛洛说。
夜寒逍再一次无言以对。
他有时候,甚至很想剖开白洛洛的脑子,看看她脑子里面到底想的什么鬼东西。
为什么能有这么多奇思妙想。
不知自己已经被小白鼠的白洛洛跃跃欲试。
夜寒逍让管家将所有下人全都召集起来,不明所以的下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他们被召集起来是为何事。
夜寒逍坐在高台上,冷眼看着下面聚集的下人。
“福伯,人都到齐了么?”夜寒逍问。
管家福伯点头:“都到齐了,只是侯爷您召集他们是要做什么呀?”
“抓贼。”夜寒逍道:“我让你准备的白酒,端上来,让每个人都将手放入白酒中浸泡,然后摊开手心给我们看看。”
“是。”福伯知道夜寒逍不多言,连忙照办。
侯府上百仆役,分成三排,分别在三个盆子里面浸泡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