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扰到你们，请问你们谁是‘蔡恩’？”暮春很有礼貌的问道。

两边的女人同时把目光注视在了中间女人身上。

站在最中间的女人一脸懵然，“是我！请问有什么事么？”

“问你个事！”暮春向前迈了一步，“十一月三十号那天是你负责打扫一楼女公测的么？”

妇女点头点头，“是的那天确实是我在负责打扫一楼女公厕。”

“嗯……那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是几点钟左右打扫卫生的么？”

“是六点钟左右！”妇女回答的很流利

“哦？都过去两天了，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暮春的眼神此时犹如鹰隼般锐利盯着对方。这样毫无经过回忆的回答像是早就提前备好的说词。

“因为那天，是齐叶集团董事长包场的日子，考虑到人多，要是碰上人群涌急，打扫卫生不仅会给别人带来不便，还会非常困难，所以那天晚上，我记得比较清楚。”

暮春点点头，这样的理由也确实符合当时的情况。

“那你后来没再去打扫过卫生了么？”暮春继续问道。

妇女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那天我们都被你们带到一楼备席室搜身了，检查完后都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我们哪还有时间再去打扫公厕？”说到这，妇女脸上有丝抱怨，事情都已经过去两天，她似乎对于那晚警察搜身的事一直还是耿耿于怀。

“不好意思，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暮春礼貌的歉意到。

看着暮春一脸真诚的歉意，妇女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从妇女口中可以听出，妇女是在六点钟左右打扫卫生的，这与罗玉离开酒店的时间没有瓜葛，罗玉是在那晚19点08分离开酒店的，也就是说，根据这一线索根本能确定罗玉离开酒店之后是什么时候进入到便池内的。

暮春思忖片刻，‘既然不能确定，那么应该试着问问第二天的情况，“那……十二月一号那天是谁负责打扫一楼女公厕的？”

“……是……我。”靠墙边的一个妇女回答到。

“哦？那你在十二月一号那天在公厕内打扫有没有发现一些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应该没有吧。”妇女努力回忆了一番。

“比如，有男人喊救命，或者说有行迹可疑的人进入到女公厕。”

妇女摇摇头，“没有！”

“那你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在这个污水池对应的那间女厕难道没留意过排便池内的状况过么？”暮春把手指指向了那个被消防人员破坏掉的污水池。

妇女转过头，被问到这个问题，抽搐似的立刻抬了一下头，眼睛突然瞪圆，上嘴唇微微翘起，像是想起当时的状况。

“我……我记得那天，那间厕所门好像一直是关闭的！”

“什么？一直关闭的？”暮春立即吃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