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如何说不得,外边的人都这么说,怎么,您不愿意跟我们说说?”
“殿下,这病不是什么相思病,我们家是在找一位姑娘,只是这姑娘并不是什么我儿相思之人,此事无关情爱,众位都两年前小儿被绑架,这位姑娘救过小儿性命,当时不曾留下姓名,我们家一直在打听,最近才有些头绪。至于相思病,这绝对是没边的事,只是小儿前些日子生了一场病而已,绝没有传说中的什么相思病,都是以讹传讹的,殿下千万不要相信,大家也不要相信传言呀……呵呵……”
文旻太子点头,“打听出来是哪家的姑娘吗?”
陈王道,“也不太确切,据说当日兴宁伯府的人也在近处,内子已去伯府拜访了。若确定是伯府之人,我们一家都会酬谢的。”
文旻点头,“王世子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时间过去许久,依然记得这份恩情,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约说的就是这样吧。”
陈王感激道谢,“当不得殿下如此夸他。”
文旻道,“当夸,孤觉得不只是当夸,还应当奖励,只是,王世子的美人图。”文旻太子拿着扇子遮住的唇,小声的道,“呵呵,实在是,有点那啥……”
陈王十分窘迫的笑起来。
文旻道,“这份情谊值当奖赏,孤这里有一把上好的弓箭就送给世子吧,希望世子能文武并重,世子堂堂七尺男儿,下次再被个小姑娘所救,颜面就不太好看了。”
陈王赶紧道谢,“多谢殿下。”
“对了,说起兴宁伯府,孤还想起一件事来,你们就没有听说吗?”文旻看下边众人问。
众人亦是不解,实在是伯爵府有些人连名字也没听说过,这朝廷上站的都是位高权重,别人的脑子转一圈,他们能转三圈的人,这太子这突然提起这么一个听都没听过的伯爵府,难道真的只是八卦,鬼才相信呢?
裘少师的面皮是抽了抽,感情这不安分的太子在这儿等着呢。
许多人开始搜索起信息来,倒是有些人想起了少师府门口的那一场架,不过也没有谁脑子发抽,跳出来告诉太子爷,昨儿两个姑娘在少师门口打架呢,这架打的嗨皮的不得了,这堂姐妹的战斗力一个比一个强悍,简直可以堪称泼妇之典范,一个咬的人鲜血直流,一个是拿簪子往死里扎,谁家要有娶这样的姑娘,睡觉都要睁一只眼,要惹急了,起了杀心,这半辈子还不得去了……
“都不知道吗?”文旻问众朝臣,他抬起扇子遮住脸,笑了起来,实在这一笑,真是魅惑众生,他顿了一顿,问着几人道,“孤记得你们中哪家就是娶的兴宁伯府的姑娘吧。”
礼部右侍郎,鸿胪寺卿都站出来。
太子看着鸿胪寺卿倒是一笑,“哟,文大人跟裘大人,这还是姻亲呢?”
“是。”鸿胪寺卿有些诧异不过到也没什么惊讶,熊大人却是背心冒冷汗,偷偷的瞄少师一眼,裘少师一派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文大人上前道,“伯爷的夫人正是我家小姑姑,二爷的夫人也出自文家,小儿亦娶二房侄女七娘。”
“哎呀,这是亲上加亲呀。”文旻点点头,“好,好呀。”
文大人呵呵一下,“这,这随,随大流,流行,呵呵……”
文大人话一说完,众臣都笑了起来。
文旻却道,“有没有兴宁伯家的在这朝上的,叫出来,也让孤认认?”
文旻的话出口,众臣心中,心中是惊讶万分,都知道这位太子素来不按照常理出牌,只是,这兴宁伯的人,殿下为什么要认一认呢?这些素来喜欢揣摩上意的人,脑子已经翻出七八个年头,什么事情让殿下这么忙的人要认?这么认的意思可就有些让人不可思议了。
文旻又问,“那熊爱卿家的娶的又是哪一位姑娘呀?”
熊侍郎小心翼翼的回起了话,“我家老八娶的是伯爵家行三的孙女。”
“李三小姐呀,怎么这么耳熟呢?哎呀,孤想起来了,昨天在我们裘爱卿家大门口不是就发生了一起空前绝后的打架,据说两个女人,在门口打呀打的,这又抓头发,又扯衣服的,还有个被咬的鲜血直流……”一边说,文旻太子还一边比划,比划两下觉得不对劲,赶紧又恢复高冷,看着裘少师问,“那个,少师大人,你就么调查一下去你家大门前大闹的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