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庆照例先倒了两碗酒。
白玉堂道:“今日且少饮些,回头将那肺经心法传给你。”
来庆心中欢喜,心想自己这番机缘也不比三剩子差到哪里了。只是那三剩子进了沈府以后跟春香见面的机会可就多了,当真可恨。
将自己的那碗酒喝完来庆便不再喝,只等着白玉堂吃喝完传授心法。
偏生白玉堂今日酒兴颇高。喝得一碗又一碗,大谈各色江湖秘事及自己所历所闻。
“自此,梅庄在黑道上就成了‘三不去’之一。倒不是多么戒备森严,话说他们伉俪多是游历天下,一年里在梅庄又能住得几天?而是大家伙都是打心眼里尊敬他们,喜欢他们。这人啊,在江湖上能混到这个份上,夫复何求。”
……
“那九龙杯乃是将军心爱之物,等闲从不外示。次日我酒醒之后也觉这个赌打的孟浪了,对方也特地遣人送来信笺,道是昨日乃酒后戏言,万勿当真云云。然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就在第三日,将那九龙杯取来,与众人共饮一宿,又送了回去。而扶远大将军丝毫不觉。”
……
“所以说,此次疫病来得奇怪,堂堂中原繁华重镇,又是大富大贵之家,怎地突然就发了如此凶险的疫病?而朝堂应变也太过迅捷,才死了几十人就连神机营都派出来了?放在以往,不亡族灭姓的又有谁来管?”
来庆忍不住插嘴:“那这疫病到底是咋发作起来的?”
白玉堂摇头道:“这个却是不知。据你适才所言,加上我这几日查访所得,此中有一神秘人物颇为关键,外面兵马不知是否为他所来。且沈家似是在做一件什么事,抽调走了许多人手,有些人家日常听用的小厮都不够用了。”
来庆忽然想到三剩子的机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