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钱生忍不住的祷告了一下,贾稻有只是呵呵一笑并不多话。
“行了行了!我就随口一说而已。”
我提着马灯照着棺材细细查看,棺盖上雕刻着铭文“先考范文杰……”字样,记载了一些平生的事迹官位等等。
“这个是我爷爷的棺木。我爷爷曾任抚台给事官职位居七品,走的挺早那时候我都没出生呢!
听我老爷子说爷爷一走家道中落,我们全家就回到了族中祖地卧虎山……”
我插嘴打断道:“别感慨万千了。我仔细看过了,这是副藏钉棺。
棺木很普通只不过用了藏钉之法,棺木下地大多由七根棺木铁钉定死棺盖,以求死者安详不被打搅。
这具棺材下完钉以后,又用了内扣之法在上面又加了一层棺盖,藏钉在内用以防盗。”
贾稻有:“那怎么办?难不成需要破棺?我们没带斧头啊!”
“放心吧!这点难不住我,我在棺材铺待了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瞧好吧!”
棺材前宽后窄,在头部有一暗槽是藏钉卡位所留。我直接在两边拍了根木头入地做了个简单的支架,手中短棍插进暗槽里,准备用杠杆原理来起棺。
我臂力过千撬了没几下直接掀开了棺盖,棺材内并没布置机关冷箭之类出乎我的意料。
尸体早已经腐烂只剩一具白骨,陪葬的官服也是破旧不堪,看样子是有年头了。
“我说老三啊!你不是说你祖上金山银海的吗?怎么就这几个破玩意?晦气。”
本以为可以发一笔,没成想入眼的都是些零碎,金银连根毛都没看见。
几副画卷印着死者生前的印章,显然是死者所画不值毛钱。
一只砚台造型古朴但是是石头做的,垃圾。
一支笔还不错是锦州狼毫,本应值几个子,但是年代久远笔头都秃了,垃圾。
一对玉蟾蜍一大一小一公一母,应该是镇纸所用。
我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玉石材质一般是白玉打造,所幸手工不错应该值个百八十两银子。
贾稻有倒是不嫌弃道:“不错不错,总算是有进账了比没有强。”
范钱生有些尴尬道:“我不是说了嘛!我爷爷那一辈就中落了啊!有文房四宝陪葬就不错了,关键还得看我太爷爷,太太爷的了。
我太爷爷范国道当年可是中郎大夫,位居五品大员呢。我们北越官职三品一槛,九八七品为下三职,六五四品为中三职,三二一品为朝堂庙堂职……”
收获虽然不大,毕竟也算是见钱了,我们一伙三人收拾了一下直接奔着范钱生的太爷爷而去。
官大了墓室也就豪华了,墓门倒是没有机关,但是坑爹的放下的是断龙石,这是铁了心的劝退盗墓者。
“这可咋整啊?”
三人摸了一圈没找到机关,他们两人有些灰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