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身体的不适惹的三苗开始半睡半醒,最后在身下的粘稠感下突然清醒过来。
“…”
师父怎么会拥着她,给她取暖吗?不对,先不管了,一瞬间的想法全集中在自己大腿之间,她她…这感觉…
…
不会是尿床了!
天啦,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还尿床,一杯过夜茶竟然这么毒?
手从太河的腰间拿开,掌心抵着床轻轻推搡开彼此,刚坐起来就见太河睁开眼睛看着她关心地说道,“怎么样了?”
起身与三苗对视,看她脸上泛着红晕,莫不是又发烧了?
骨骼分明的手指触及到她的额头果然滚烫的厉害,“这么烫,可还有哪里不适?”
“没没…”
“妹妹?”
太河一打岔倒把她逗笑了,脸上害羞的红晕也刷刷刷降下,“师父耳朵真不好!”
“我是说没有不适…我只是有点害臊…”
真的很不好意思啊,和师父一起躺着还尿床,说不定这床上,我的天,她都不敢看了→_→
小眼神瞄着太河身上,说不定还有更可怕的事情!
?·°(???﹏???)°·?
转头将脸怼在被子上,闷着声音说,“师父,我…好像尿床了!”
该面对的总该面对,她真是个勇敢的人…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脸皮是座城墙。
“不是,昨夜为师没来得及问你,这床上可都是血迹…”
“血…”
咦,听太河说是血,她好像知道点什么,毕竟她可是看过很多话本,那葵水也是听说过…她快十三了,也是时候来此物。
想通这个她却想不通师父为什么那么纯情丢,活了这么久这个都想不到!
“额额”
清了清嗓子,只要不是尿床,三苗就什么都不害怕了。一本正经地看着太河,
“咳,师父可听过一样东西。”
“什么?”
清冷的面容显露出疑惑,而很快就听到三苗轻声说道,“葵水。”
三苗吐词清晰,声音清脆响亮,毕竟她已经没皮没脸了…看着他眼神呆愣,看来不用她解释了,孺子可教也~
接下来,哼哼。
抬手捂着脸颊,眼神闪烁,有泪花在其中泛滥,“说起来,昨日要不是师父那般奇怪冷淡,我也不会这么难受!”
听到这话太河也是自责不已,小苗本来是挺开心的,是他太过…羞涩了,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小苗,为师以后不会了。”
“徒儿就原谅你了,不过师父这几天可得好好照顾我。”泪花遮掩住了眼睛里透出的狡黠,“师父用清洁术清理一下这里,实在难受的厉害。”
在知晓是来初潮之后,那血腥味在她的鼻腔中越发凸显了,她那小清洁术起不了什么作用,得扒上师父的大粗腿。
掀开被子,身上床单都干净如初,自己也舒适极了,看太河衣上还有血迹,“师父,你身上还有血呢!”
却见太河脖子粉红粉红的,话说自从她说出葵水后就再没见过他降下去,唉,持续怎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