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筱筱,你真是白莲花的鼻祖,跟令慈一样!”
“啪”的一个耳光,柳筱筱扇了过去,还吹了吹自己的手。
“柳如是,不要以为和诗人同名就是高洁之士,也不怕回头棺材板都压不住人家,我母亲和我一样劣迹斑斑,你倒是和你妈一样高山仰止,可惜了,一个中年丧夫半身不遂,一个青年丧子还结了个**。”柳筱筱敛了笑,可不是和结了个**没差,除了晚上柳如是就基本没见过厉墨晟。
“柳筱筱!你别欺人太甚!”
“人?你也算?”柳筱筱冷眼看着柳如是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心里只觉得这么些年了,还学不乖,好好做个透明人不好吗?说不定哪天想开了,就放过她了呢?偏偏,她不愿意!
“你对得起我们柳家的养育之恩吗你!”柳如是脸色煞白。
“养育之恩?怎么,没了柳家我就得死是吗?可笑。”是啊,养育,没有柳家的养育,她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柳筱筱,我说不过你,也不会再搭理你,我们各走各路!”
“不然呢?那你和我之前走的是一条路?”柳筱筱冷笑,拎着包转身出去。
柳筱筱揉着胳膊,脸上尽是寒意,柳如是,今晚的戏,才开始,你可要撑住了!
“我们回去吧,我困了。”柳筱筱一进包间,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了?”厉墨晟放下酒杯,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困了,回去吧!”柳筱筱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筱筱?”厉墨晟皱了皱眉,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