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皇子想要,还是你想要?”白卿仔细看着公输冶眼中的神色。
“有什么区别吗?总归是二皇子坐上那皇位。”公输冶没想到白卿会这么问,他顿了顿,眼中有着几乎要掩饰不住的野心。
“自然有区别。”白卿缓缓道:“你同我说了这么多,就不怕我不答应你,然后以此为投名状转头去投奔大皇子……要知道大皇子可是长子。”
“长子又如何?当今皇上也不是长子才坐上皇位的,他那一代的皇长子如今不过是个武王,成日里只管领兵打仗。皇上都能以幼登基,二皇子又如何不可?”公输冶站了起来。
“当年朝中无武将可用,武王身为皇子之尊才穿上战袍,领兵退敌。在先皇驾崩,武王在外退敌,朝中不可一日无君的情况下,皇上才登基的,更何况……武王凯旋后,也是认这个皇帝的。”
公输冶只是看着白卿笑了笑。
“……你是想让二皇子成为第二个‘皇上’?”白卿看着公输冶的笑似是明白了什么,她脸色很是难看。
公输冶不置可否。
“你同哪个国家合作了?”白卿咬牙,难道他公输冶不知道沐国为了十年前艰难获胜的那场战争打了几年吗?!他不知道为了那最后的胜利,沐国死了多少人吗?!他不知道那一场战争艰难获胜后沐国足足修生养息了多少年吗?!
如今他竟是为了复制皇上以幼登基,就去引狼入室!
“南夏。”公输冶笑着吐出这两个字来。
“南夏?十年前就是同南夏的战争,如今,你连国家都要选上同一个吗?!公输冶,你就那般确定,这一次,我们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