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老六,你俩来的正好!给我打!”
“好嘞!都给我过来受死!”陈健坤、杨成义这回可开了心了,他俩就喜欢打仗,抡起兵器就砸,这帮喽啰兵可倒了霉了,死的死、伤的伤。
“哎呀不好!”尤邦义和马元成一看不好,拿去家伙加入战斗。
这时,不知道什么人在山寨的厨房里放了把火,厨房里都是鱼油,这一把火这个大,现在还刮着点风,风助火势、火借风威,马上就从厨房里蔓延开来。
尤邦义打着打着,就觉得身后火光冲天,回头一看:“啊!”
整个大寨全都烧起来了,尤邦义心中难受:完了,完了!我的事业全完了!华东八侠你们等着我的!
想到这,尤邦义一拉马元成的衣袖,向他使了个眼色。马元成那多聪明,一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快跑吧!
他们打着打着,慢慢往后退,边退还边喊着:“冲!前进者有赏!后退者斩!”
刘铭越聪明,他一看尤邦义和马元成要跑,心说话:跑?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旁边喽啰兵太多,一时半会儿闯不出去,他一看陈健坤在自己旁边,便心生一计。
“嗨!”再看刘铭越,腾空一跃,一只脚蹬了陈健坤的肩膀一下,然后往前一纵,顺势从镖囊里迅速掏出一支铸金三棱镖。刘铭越打镖可以说在年轻人里非常准,白天打箭靶、晚上打香头,双手打镖、双手接镖是一手三暗器,百发百中。
霎时间,刘铭越一支飞镖打出,直奔逃跑的两人,本来刘铭越想打马元成,毕竟马元成是元凶,但周围太混乱,而且他没看清哪个是马元成,便随意打了一个人。刘铭越这一镖等打中了,众人才发现尤邦义腿肚子受伤倒地。
“大寨主!”喽啰兵们一看可乱了套了,大多数都四散奔逃,就那么一小部分誓死抵抗。
马元成一看:我的娘啊,我还等着埃雷啊?我呀,我跑吧我!这小子一溜烟,跑没影了。
在清理了剩下的喽啰兵之后,小弟兄们来到受伤倒地的尤邦义近前。尤邦义捂着腿肚子,在地上疼的直咬牙:“哎呦!疼死我了!”
郭宏天冷笑一声:“哼,尤邦义,你这是自作自受!你作恶多端,罪有应得!我且问你,马元成现在何处?他跑哪去了?”
“呸!郭宏天你算什么东西?身为武林同人,你一出师就跟自己的同胞作对,跟我们绿林人作对!你纯粹是朝廷的鹰犬、官府的走狗!你不配跟我说话,滚!”这尤邦义心里对马元成也非常不满意,他现在才知道马元成是个什么人,但现在为时已晚。
郭宏天刚想反驳他,谁知道这时尤邦义将刘铭越打他的那一镖拔下,然后手腕子一翻冲着郭宏天的面门打去。
“啊!?”郭宏天反应迅速,赶紧一甩脸将暗器躲开。
郭宏天还没说什么,站在他旁边的杨成义可忍不住了,谁要是敢动郭宏天,比动自己眼睛还让人受不了。刚刚尤邦义这一下,杨成义的火马上就撞到了顶梁门:“尤邦义!你作恶多端!现在还不知悔改?既然如此你就给我闭眼吧你给我!”
说完杨成义一举手中的亮银龙纹枪,往下一刺,穿透了尤邦义的心脏。尤邦义惨叫一声,绝气身亡。
“老八!慢着!”郭宏天想拦着,可惜晚了一步。
“四哥,这种货色你还把他留在世上?”杨成义抬起脚踩住尤邦义的胸口,将长枪使劲一拔,然后蹭了蹭枪尖上的鲜血。
“唉,老八,他也是听了马元成的挑拨才跟咱们为敌。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他也是本地的一霸,你也算为民除害了。”郭宏天说完将宝刀还鞘。
刘博通也点了点头,大家马上下山回转客栈。
“老六,你小子又冒坏水,是不是你把老五叫起来,你俩才上的山啊?”刘铭越一边笑着,一边责备魏剑平。
“嘿嘿嘿,三哥,我这不也是为你们的安全着想么?你看我来对了吧,我要不来这事是不是不好办?”魏剑平也知道三哥在跟自己开玩笑。
“嗯,这话也对,你放的这把火可太关键了,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什么?那火可不是我放的,我还以为是你们放的呢。”
“废话,我们始终都没离开中厅,哪来的时间放火?”
“啊?怪哉怪哉。”小弟兄们不知道是何人放的火,心里都暗自感谢这位神秘人。
说着,大家就回到了山脚下的店房,趁着天色还黑,赶紧从窗户翻回去,各自饱饱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到下午,大家才起来洗漱、吃饭。
“诶,哥哥、兄弟,听说了吗?昨天晚上银岗山上着了大火啦,烧了整整一宿,今天早上官府派人去了,发现银岗山的那个贼头子尤邦义死于非命。”
“是吗?太好了,这帮臭贼终于死绝了,咱们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啦。”大街上有不少人都在谈论昨天晚上的事,小弟兄们则在一旁偷笑。
“话说回来,今天天色已晚,咱们再住一晚,明早再走。”
“四哥,咱们明天早晨起来去哪啊?好不容易找到马元成的踪迹,现在却跟丢了。”
“唉,我也不知道。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去甘肃兰州,找袁老剑客。”
小弟兄们同意,当晚没事都在床上躺着。因为他们睡到下午,晚上都不困,所以他们就都坐起来,运用气功养精蓄锐。五行朝天、气发丹田,这闭目养神两个时辰,相当于睡了八个小时的好觉,但也不能经常使用,毕竟这跟睡觉还是有很大差距,只是暂时提高人的精神状态。
当然像陈健坤、魏剑平这种吃饱了就睡的,他们还是正常躺床上睡觉。
第二天起来一大早,小弟兄们整理行囊,继续赶奔,兰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