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善!”夜夭没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了同样的下场,“小和尚,我就胳膊上划了个小口子,不用休息的。”
“”
“小和尚”见人沉默不语,夜夭拉着净善的衣袖,一晃一晃地,大眼睛一眨一眨,让人不忍心去拒绝。
“那说好,不准发生什么,都不准动武,你身上还有伤”
“嗯!走吧走吧。”夜夭忙不迭打断了净善的唠叨,拉着人就迫不及待往外走。
到了门外,见了夏冰沈荣以及白夫人一行人,大家沉默着上了马车,神色凝重,奔赴没有硝烟的战场。
“带犯人。”高堂之上坐着的是县令大人,圆圆滚滚,端端正正地坐在上方,神情严肃,故作威严。
“是。”有衙役奉命往外走,不消片刻,沈大夫便被三五个衙役押着,带了进来,几日不见,原先神采焕发,悲天悯人的沈大夫在狱中已被折磨的面容憔悴,肤色枯槁,整个人瘦了好几圈,白色囚衣穿在身上飘飘荡荡,宽大的紧。
“爹爹!”沈荣自从见到沈大夫,那眼泪便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又被夏冰按着动弹不得,只无措地喊着,“爹爹!”
而反观白夫人也没好到哪去,眼眶微红,一看便是在强忍着泪意,夜夭心下酸涩,靠近了人,悄悄握住了白芷的手。
“梁氏一案,沈如风你可认罪?”堂上之人一拍桌案,震慑道。
“草民不认!”沈如风虽跪在地上,但脊背挺得笔直,毫不妥协,一双眸子似箭般直直射向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