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澜国皇宫,云龙瓦顶,紫柱金廊。
“沧澜殿”内,徐太医表情沉重地收回把脉的手。
“娘娘,国主恐不久将毒侵五脏六腑,需快寻得解药,方可解毒。”
“否国主命不久矣。”
惶恐跪下,“臣枉负娘娘重托,罪该万死!”
“娘娘!”
王后娘娘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幸被身边婢女所扶,“娘娘!”
须臾王后娘娘转醒,“快!快宣诚王和世子,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奴才这就去!”
太监得令立刻跑了出去。
“徐太医若无药可医,国主可……可活几日?”
“这……”
徐太医满头大汗,深怕一个不好就人头落地。
“说!本宫恕你无罪!”
“十……十日。”
什么?!
十日?
西澜王后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坐在地上,“怎么会……”
“娘娘,人来了!人来了!”
张公公本是去叫人,恰好两人正要进宫看望。
双方撞了正着,就赶紧带了过来。
诚王走进殿内,就听到只有“十日!”
心中已然明了,国主怕是等不了了。
西澜王后慌乱爬起,像是抓住性命稻草般看着来人,“王弟,黎儿如何?睡火莲有下落了吗?国主时日不多了!”
诚王眉心紧蹙,同样忧心。
抬眼看了眼江褶黎,“黎儿!”
江褶黎上前,思虑一番,“娘娘,前不久我接到密信,南庆神医圣手聂怀隐居无界镇,明日我就出发接他入宫。”
西澜王后腾地升起希望,灰败的眼睛也有了亮光,“医好南庆国主的聂怀?真是他?”
目光笃定,“是,谢清逸就住在他的药堂,亲眼所见!”
“当年聂神医以惊天医术控制南庆国主体内毒素半年之久,直到南庆景王取得北齐睡火莲才得以解毒,由此可见其人医术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