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宴接过香囊放在鼻子旁嗅了嗅,只觉得这香味让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便问道:“这是什么?好香!”
邬寄芳开口道:“这个香囊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和你开的药一起用,能让药效事半功倍。”
林华宴伸手抱住邬寄芳的脖子说道:“芳芳你真的好棒棒呀!”说着就假装着要亲邬寄芳。邬寄芳推着她说道:“要棒棒去找你家皇子殿下,我这没有!”
林华宴当场就萎了,说道:“你又在说什么呀!!”
第二天上午,钟离誉照常上早朝,而林华宴则是打算等到钟离誉回来把事情交代好才去樊深那儿。结果等呀等,等到午时快过了钟离誉都还没回来。
林华宴想了想,再不过去的话可能会错过今晚宫中的闭门时间了,于是便唤了暮雪过来说道:“等你们家殿下回来就跟他说我去樊府了,可能傍晚才回来,让他先用膳就好。”想了想又说:“天气多变,如果下雨的话,我放在外面晒的鹿胎盘记得收回来。”
暮雪点了点头,林华宴便拿起她那小药箱就往承锋宫外走了。
从承锋宫出甲子门必定会经过梨园。林华宴一开始也没在意那如银铃般笑声,可是却听到另一把声音说道:“别走嘛。”
那把弱气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钟离誉那个渣渣……好啊,老娘等你老半天,你在这里不务正业!
林华宴从门边探出半个脑袋往梨园里面看去,只见钟离誉拉着阮昭昭的手往角落里带。
带到靠墙的位置时候钟离誉一手搂住阮昭昭的纤腰两个人就靠在了墙上。
阮昭昭轻轻地在钟离誉的胸口上拍了一下,娇嗔道:“你好啊你,有你的皇子妃就行,都不用理人家了!”
钟离誉抓住阮昭昭的手往自己身上打说道:“是我不好,害昭昭生气了。”
林华宴看着这样的钟离誉露出一个呕吐的表情。
阮昭昭抬着头,那笔挺的鼻子都快要碰上钟离誉的鼻子了,扭了扭那水蛇腰娇媚地说道:“你是不是爱上她啦?”
“当然没有!”钟离誉露出可以惊讶的表情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只爱你一人啊。”
阮昭昭笑颜如花,伸手去掐了一下钟离誉的鼻子,说道:“就你这把嘴甜。”
“不甜又怎么配得上这么甜的你呀?”说着欺身压在阮昭昭身上,开始亲吻着她的脖子。
“哇……”这钟离霍还一天到晚说她失礼,谁知这钟离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抱着个女人在一边偷情,真想让他哥来看看什么叫成何体统。林华宴心想,这狗粮好难吃!
林华宴刚想扭头走,突然觉得有一个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定眼一看,只见阮昭昭抱着钟离誉,而眼睛看得却是自己。
那眼神一开始还有点惊讶,但是瞬间变成了挑衅和情欲,她的手覆在那个正在亲吻她香肩的钟离誉脖子上,另一只手放在钟离誉背后让他的身体更靠近自己,而后对着林华宴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
林华宴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让人恶心的羞耻感。她转过身躲到墙后,才发现自己的心跳跳得比往常都要激烈,而手心和额头上全都是汗,脑子里面全都是阮昭昭那个挑衅的笑。
她知道的,阮昭昭不可能对自己毫无戒心,毕竟现在,自己才是皇子妃。可是阮昭昭这般挑衅,只让林华宴觉得一阵恶心和心凉。
林华宴闭上眼,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后,便加快脚步出了宫。
皇城在京城东面,而樊深的家则在京城南面,要去樊深家还必须经过京城最繁华的叙杨河。
本来林华宴难得自己出宫一次是想到处看看的,毕竟她每次来京城都是入皇城,很少在城里转悠。可是今天早上等钟离誉用的时间实在太长的,林华宴必须加紧脚步往樊深家过去。
林华宴走了一段路,在十字路口,看看左,看看右,不知道哪来的信心觉得右边的巷子是条捷径,便走进了巷子。
谁知道一走进去,那巷子两旁的房顶上突然跳下来两个黑衣人拦住了林华宴的来路及去路。
林华宴瞪着面前的黑衣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黑衣人说道:“想请林神医跟我们走一趟。”
林华宴半眯起眼睛说道:“如果我不……”话没说话,只觉得后颈一疼便两眼一黑,晕倒之前林华宴还挣扎着说道:“你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