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穆的脑海中又回忆了一下刚才布满杀气的修罗地狱。

沈沐晴的手在良穆的眼前晃悠了两下，道：“怎么？吓傻了？”

良穆摇头，“没有，回忆一下我沐晴姐姐的善良单纯可爱温柔。”

沈沐晴拍拍良穆的肩膀，“看在你今日眼光如此好的份上，姑且也准你叫我一声姐姐。”

“……你的脸呢？”

“被你吃了一半，现在的可爱。”

“……”

沈沐晴又道：“刚才的霸气我是和大师兄学的，虽然没有周落落学的像，不过威慑力还是有的，是不是大师兄？”

着，沈沐晴的目光转过，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楼梯上向下看的赵恒瑞。

赵恒瑞捏着鼻子，道：“猪血太难闻了，收拾了。”

良穆张大嘴看着赵恒瑞，道：“你也知道这事？”

“猜的。”

“……”

沈沐晴看着良穆的表情，颇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实我当初也怀疑为什么师父要收你为徒来着。”

良穆的面部表情有些别扭，转身去拿抹布开始收拾地上的猪血，道：“因为爷既英俊又勤快。”

沈沐晴和赵恒瑞齐齐点头，只要良穆干活什么都是好的。

许是看见地上的猪血有人收拾了，赵恒瑞亦回到屋里继续作画。

沈沐晴见良穆毫无少爷姿态地在地上忙活着，也拿了抹布来帮他的忙。

良穆瞧见，只将头垂的更低，擦地的手也更加用力，却并未言语。

两人一起收拾地面，沈沐晴干的起劲，开口道：“良穆，我特别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在皇宫里活了这么久的。”

良穆的嘴角扯了扯，面色黑了些，道：“爷还是很聪明的好不好，虽然比不得你那个不知怎么长的大脑袋，可是对付女人爷从未输过，太后那几斤几两，爷算的清楚呢。”

“啧啧啧，的轻巧。”

沈沐晴挑眉，“时候你我还有周落落打牌，你赢过？”

良穆的脸色又难看了些，咬牙切齿道：“君！令！仪！”

沈沐晴摆手，道：“好好好，拿了你的银子，吃人手短。”

“切，论经商，你们玩的过爷。”

“玩不过，大佬虽然没脑袋，但大佬有钱，给大佬跪了。”

“……”

良穆哼了一声，总觉得这句话有点怪怪的。

他的目光又落在沈沐晴的身上，开口问道：“这次为什么不告诉我？”

“时间有些赶。”

良穆凝眸看着沈沐晴，眼底滑过一抹不清的情愫。

曾几何时，沈沐晴的所有事都由他经手，不论大，不论事项。

他们嬉笑打骂，他是她的朋友……亦是她最好的下线。

他从未想过有一她坐在那里运筹帷幄，他只能一脸懵逼，直到时候听她解释一切的来龙去脉，好像他是个和她完全无关的人。

这种感觉，真奇怪。

良穆的动作停住，眼眸看着被擦得有些干净的地面，道：“你不告诉我，因为你知道，我怀疑这件事是轩辕安渝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