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听到询问心里开心了些,但依旧冷着脸回答道,他不想有的事情连累到子衿。
“哦。”子衿若无其事的回应,她发现朝暮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是瞒着她。
子衿前脚刚上马车,还未走出过远的距离,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朝暮面前。
“事情已经办妥,就差二当家你去了!”黑一男子单膝跪地。
“好,你先退下吧。”
“是”说完很快就没了踪影。
坐在马车上的子衿,开始心神不宁,她用力的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杂念抛在脑后。
眼下我最重要的事,就是要破了鉴宝阁掌柜刺杀的案子还自己一个清白。
案子背后好像牵连着那些为众当权者的利益,眼下呈现的彷佛只是冰山一角。
“前面就是大理寺,小姐可是哪儿不舒服?”木槿见她脸色不太好,关心道。
“没有。”子衿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让那丫头放下忐忑的心。
大理寺
弘忆浔和弘梓陌先行一步到了停尸房,看着盖着白布的尸体,弘忆浔站得远,不敢靠近。
这一幕恰巧被刚进停尸房的子衿瞅了见。
“你躲那么远?看得到吗?”
她笑着略带讽刺意味的对弘忆浔打趣道。
“还请四皇子去前堂回避一下如何?”张仵作提醒的说。
“如此甚好!这儿就交给你们了!”弘忆浔说完就快走了出去,根本不等他们回复的。
“真是胆小鬼!”
子衿嘀咕着,丝毫未注意到身后的木槿双腿打颤。
“不用理他。”弘梓陌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少女的脸上。
“对了,张仵作你家大人今日怎么没来?”她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似乎那老狐狸的踪迹。
“大人说今日身体不适,所以让小的来陪着。”
张仵作一边说一边掀开白布,刹那间一声“噗通”,木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哎~早知道你这丫头会被吓晕就不带你来了。”子衿回过头瞟了一眼,摇摇头。
“你们看这伤口,一共五处,胸口三处,腹部两处。”
张仵作撕开掌柜胸口的衣服,指着伤口又补充道。
“最深的伤口都集中在胸口处,是致命伤。”
“那依张仵作之见,应该是何凶器?”弘梓陌看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口问。
“老夫以为应该是短匕首之类的小型武器。”
“对了,那日我在醉笙阁遇到掌柜的儿子,他说有亲戚问他家借了大笔钱财。”弘梓陌突然想起,便说了出。
“我也觉得这点可疑,你说鉴宝阁掌柜家大业大,这么多年从未舍得拍卖什么宝贝!”子衿踱步走到张仵作身后。
“除非他生意上遇到了资金问题!”
弘梓陌听她那么一说,瞬间想起来那少年的话里意思。
“按着杀人手法,像是怕一刀不致命,所以补了数刀!”张仵作这才恍然大悟。
“难道是熟人作案!”
“难道是熟人作案!”
弘梓陌和子衿异口同声的说,这才意识到和对方想到了一起,相视而笑。
凶手一定见过黑衣人,这样我就能知道玉坠现在在何人手中。
子衿刚开始想,前堂就传出一声尖叫。
“不好!”
弘梓陌担心前堂那人,三人急匆匆的赶到前堂。
少年正瞪眼看弘忆浔,大半张脸红透,两人面面相觑。
“你干嘛跟着我?”少年开口拢了拢衣衫。
“谁跟着你了?本皇子是来查案的好不好!”弘忆浔向他三哥投去求救的目光。
“诶…,这位是鉴宝阁掌柜的儿子徐文宝─徐公子。”张仵作解释道,“他今日过后,便要带他父亲回去安葬。”
“怎么会是你?”弘忆浔皱着眉头,惊讶的看向少年那白净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