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狭长的眸子一眯,语气冷凉,“姜南希,你是故意的吧?”
“没有,绝对没有!”姜南希指了指脚上的拖鞋,甩锅道,“拖鞋不太合脚。”
“这事暂且不谈。”御敬寒单手撑住床,慢慢坐了起来,然后把身体靠在床头。
如此简单的动作,他做完却连呼吸都有点喘。
可见,这身体有多虚。
等气喘匀,他抬起眼皮重新看向姜南希,“你昨晚擅离职守,该怎么算?”
姜南希自知理亏,干笑两声,“御先生,您想吃什么?要不我给您做点好吃的,当是赔罪?”
御敬寒高冷地哼了一声,“替我做三餐是你的本职工作。”
姜南希咬唇,弱弱地问,“那您想怎么惩罚我?”
“罚你今天不准吃饭。”他吃不下饭,她却吃得那么香,实在叫人不爽。
“啊?”姜南希的脸顿时一垮,“这个惩罚会不会太狠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那就饿两天?”
姜南希果断摇头,“我错了,还是一天吧!”
见男人没有再吭声,她抿了抿嘴角,试探地问道,“对了,御先生,您身体抱恙这么大的事,您私人医生不回来看看吗?”
天新又晕倒了,脐带血迫在眉睫,她得抓紧时间!
得想办法,尽早见韩少一面。
御敬寒皱了皱眉头,语气不佳地反问,“你没事总问他干什么?”
她询问韩以伦的表情隐隐透着迫切,让他有点不爽。
姜南希觑了一眼他的脸色,“我是担心您的身体,想尽快跟韩医生商量出最佳食疗菜谱!”
闻言,御敬寒满眼警惕地盯着她,“你,担心我?”
“当然!”姜南希生怕他发现端倪,对上他的眸子,语气特别诚恳,“您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必须时刻关心您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