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由于父亲的缘故,只陪顾生上了四天课就匆匆回去了。
值得庆幸的是,顾生说他无论如何寒假会回去,送机的时候木之爱也来了,她似乎开始慢慢接受余温的存在。
余温在检票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她看着顾生,脱口而出:“顾生。“
顾生立马慌了神,问:“怎么了?”
余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美丽的弧度,只是这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悲伤,让人琢磨不透。
一路上余温默不作声似乎在酝酿着些什么,直到她回到了她熟悉长沙,她的故土,在人来人往的地铁旁,晶莹的泪花才从脸庞划过。而耳旁传来的是民间歌手清脆悦耳的歌声悠长悠长,那首歌大概是这样写的:
我邀来月光睡在你的窗前,再嘱托晨曦请温柔地出现。
迢遥几千里路眨眼石火光电,替我捎去早安吻在你的眉睫。
或许你轻一笑如我爱的样子,记起你与我也曾有情正浓时。
那年你袖怀春风漫步燕北江东,偶然路过我少时的梦遗下一缕情衷。
抱歉我半生懵懂错过最初心动,荒废了几载时光匆匆终于听懂。
请别要无疾而终属于青春的痛,让我更漫长地惦念你熬过霜雪重重。
且看我挣开牢笼沿你来时行踪,跋山涉水追着风迢迢一次相逢。
是的,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