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说，他去日本就是为了中国的VR/AR行业。VR行业是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行业。落后就要挨打，中国人要走到前面。VR看起来是新行业，其实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了。VR需要一群人才让它面世。而他正想成为这群人。

看着顾生闪着光的眼睛，她似乎看见了一个新的顾生。不过一分钟之后，她就发觉自己想太多了。

顾生当着余温的面，吓了售票妹子一跳。用的是经常吓余温的那一套——“嘿！”

死性不改。

不过余温并不打算管制他，比如不许跟女生来往，不许喝酒，必须秒回信息，天天问他爱不爱自己。

因为他是交了个女朋友，不是交了个妈。而且即便她说了，他也未必能做到。他原本如此，余温是知道的。交往之前就应该想好。一个人真正的改变取决于自己。

真诚，信任，包容是余温交友的准则。

不过，临走时，余温还是忍不住问顾生：“虽然很矫情，但是你放心，我只问一次。你是真的想要和我交往吗？你喜欢我吗？”

顾生闪烁了眼睛，似乎没有想到余温会这样问：“既然再一起了，就会坚持走下去。”

余温继续追问：“那喜欢呢？”

顾生摸摸余温的头，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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