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林荫树下的萧然踢着脚下的石子，心情格外的低落。

今天降温，风很大，她出来了医院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开车来，肖凡的车钥匙她也没有，这会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电话里传来程念念的声音：

“肖凡呢？”

“他在和艺薇姐讨论如何减轻你头疼的事，研制新药，还有什么仪器疗法，我都听不懂，什么忙都帮不上，念念，我是不是很没用……”

上午的时候，肖凡握着她的手腕回了办公室，接完陆琰的电话，肖凡似乎是有话和她说，才开了个头，艺薇姐过来，把他叫走了……

萧然顿住，其实，她现在的心事，很不适合和念念说……

只是难过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念念……

“萧然，你又没有学医，不懂很正常，换我在那也是什么忙都帮不上，你别胡思乱想，如果不想医院呆着，就过来锦园吧？我们晚上煮火锅吃？”

念念关切的语气让萧然觉得很温暖，大冬天她确实最喜欢吃火锅了，可现在却丝毫提不起兴致。

“下次吧，念念，肖凡中午的时候好像有话对我说，被艺薇姐打断了，我想回去等他一起回家，看看他想和我说什么。”

程念念没有坚持，安抚着她别想太多，萧然答应着，问道：

“对了，念念，你头疼没事了吧？我只顾着自己，都忘记问你了……”

从肖凡和沈艺薇的对话里，她才知道，念念离开医院回到家就又头疼了……

“我没事，没有吃药，挺过来了，当时很难受，头疼欲裂，不知道怎么的就咬了陆琰一口，咬得挺严重的……”